是方陽他們來了。很快雙方你來我往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白刃戰。刀光劍影中,劍劍到肉,血肉橫飛,敵我難分。
漸漸的黑衣人敗落下風,刀刃迫於眼前,為首的黑衣人一聲口哨,準備撤退。
慕容玄熠也識破了他們的意圖,和江翀幾人眼神對視。立即對黑衣人進行了包圍。
慕容玄熠冷笑道:“我那好哥哥們既然讓你們來送人頭,又怎麼能走?”
說完手中的長劍如同冰封的寒光,劍尖向前,刺向為首的黑衣人……
約莫一炷香後幾十名黑衣人全部橫七豎八的躺在樹林裡,未留一個活口。
方陽和江翀上前單腿跪下道:“屬下來遲,請爺責罰!”
慕容玄熠淡淡道:“起來吧,其他人怎麼樣?”
“回爺,屬下安排了幾十名衛兵護送他們已經到了柳安鎮了。”江翀答道。
慕容玄熠寵溺的對著袁鷹道:“身手不錯。”
“你也不賴!”袁鷹如實道。
袁鷹撿起地上的玉佩,一般貴重物品她都貼身放著,人多眼雜怕丟了。
定是剛才打鬥時掉落了,拍了拍上麵的塵土,準備放入懷中時。
慕容玄熠一把奪過道:“你怎會有它?這是硯書的貼身之物,是他宋家的傳家之寶。難道他出事了?”
袁鷹實話道:“他給我的,我在山林裡救了他。”
慕容玄熠緊張的道:“他去了哪?他怎麼樣了?”
派出去的人一直沒打探到消息。他心裡一直著急,這是他姑母唯一的兒子,也是宋家唯一的血脈。
“我們出了長嶺山脈就分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不過他現在應該沒事。刺殺我的那批黑衣人也一直在找他。”
慕容玄熠懸著的心慢慢的落了下來,隻要他還活著就好。
他把玩著那枚玉佩,有些吃味的看著袁鷹道。“沒想到宋硯書竟把他的貼身之物給了你。”
“是他硬塞給我的。”袁鷹無語道,又不是她想要的。
最後他還是將玉佩還給了袁鷹。袁鷹接過又放進了懷裡。
慕容玄熠見狀臉色十分不悅問道:“他的貼身之物你如此貼身放著,你就這麼在意他?”
袁鷹愣了愣道:“我為何要在意他?我隻是覺得這玉佩值點錢怕丟了而已。”
慕容玄熠語氣像是賭氣道:“那我給你的五萬兩銀票,我怎麼沒見你貼身放著。”
袁鷹翻了個白眼:“那麼厚一遝,我怎麼貼身放?”
為了安全起見她把銀票都分放在花老頭和挽秋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