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袁鷹身著一襲熱烈的紅衣,就像燃燒的火焰。靈動而熾熱。
紅色的衣擺在晨光下閃爍著細膩的光澤,她輕盈的步伐間,流露出彆樣的英姿颯爽與風華絕代。
讓慕容玄熠看的挪不開眼睛。
慕容玄熠穿上袁鷹給他買的那身黑袍,給人感覺孤傲而不羈,目光如炬,散發著冷冽而深邃的氣息,令人難以近身。
早飯過後一大隊人馬重新啟程。袁鷹今天還想騎馬,她喜歡快馬奔騰的感覺。慕容玄熠無奈也隻能跟著她騎馬。
兩人駕馬而去,花老頭看著這一黑一紅的身影格外的刺眼。
如果不是慕容家的人,他倒是覺得他們就像一對金童玉女,般配得無可挑剔。
這天下誰都可以唯獨慕容家的不行,慕容家的都是負心小人。
他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和小鷹談談,絕對不能讓她被騙了。她那麼單純。
越是往北地勢越是平坦。馬兒儘情的奔騰著,袁鷹她神態自若,風姿綽約,鮮紅的衣擺在空中隨風飄揚。
慕容玄熠不準方陽和江翀靠太近。自己則不疾不徐的在她身旁保持著同等速度。
兩人經過一處叢林,袁鷹隱約聽到有呼救聲,擔心有人遇險,她急忙踏入林中,下馬聞聲尋了過去。
不遠處隻見一男子欲對一女子進行侵害,袁鷹抄起地上一塊石頭朝該男子後腦上打了過去。
她義憤填膺道:“住手,你這個畜牲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玷汙良家女子。”
男子吃痛衣衫不整的從女子身上抬起身來怒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壞你爺爺的好事?”
身下的女子同樣衣衫不整。她嚇得放聲大哭道:“公子救命!”
慕容玄熠見狀捂住袁鷹的眼睛,生怕這肮臟之事汙了她的眼睛。他剛準備叫方陽時。
誰知這丫頭撥開他的手向前一腳踹飛那男子。氣憤的道:“今天碰上我就是你的死期!”
該男子起身掏出匕首向袁鷹刺來,慕容玄熠一腳踹了上去,男子又飛出幾十米遠。頓時倒地不起。
袁鷹脫下自己的外衫裹住縮卷在地的女子並將其扶起問道:“那畜生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女子臉上清晰的巴掌印嘴角留著血,她淚眼婆娑的下跪道:“多謝公子及時相救,才未讓那畜生得逞。”
袁鷹一聽才鬆了一口氣扶起女子,古代女子的貞潔何等的重要。如果這女子失去了貞潔那她估計也活不下去了。
袁鷹拔出匕首氣勢洶洶的朝那男子走去,慕容玄熠見狀趕緊攔住她。
袁鷹蹙眉語氣不善的道:“你拉我乾嘛?我要閹了那個畜生。”
慕容玄熠一噎,這丫頭好歹也是一個女子。怎麼能乾這等事。
他耐心的道:“小祖宗,你想閹就閹。但不需要你親自動手,好不好?而且有律法會製裁他。”
隨後吩咐身後的方陽道:“把他閹了送官。”
方陽也是無語,明明還有江翀,為什麼要他乾這等肮臟之事。爺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頓時嚇的哭爹喊娘的求饒:“大俠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袁鷹冷笑道:“不敢?哼!隻有那玩意沒有了我才信你。”
隨後對那女子道:“你不要害怕,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要不要送你回去?”
女子緩緩說道:“公子,小女子叫趙挽秋,原本家住隔壁齊原城,爹爹去世後我來洛洲城投奔姨母家。
無意間聽聞姨母要將我賣去杜員外家做妾,杜員外年紀當我祖父有餘,無法我隻得連夜逃跑,路上才遇上歹人。”
突然女子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公子收留,小女子會識文斷字,會除塵做飯,會縫補洗曬,小女子願給公子為奴為婢,隻求公子收留!”
這讓袁鷹陷入了難題。她不需要奴婢,而且自己現在就是四海為家,這女子跟著她肯定不妥。
於是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扶起那姑娘道:“姑娘,並不是我不收留你,我四海為家居無定所,你跟著我不合適。這銀票你拿著,回家好好生活吧。”
女子一聽府地更深了,痛哭道:“公子開恩就讓我跟著你吧,我不怕吃苦不怕受累。我一個孤女在這世上根本活不下去。”
袁鷹為難的看向慕容玄熠道:“要不你把她收了吧。”
她想,跟著王爺總比跟著她強。而且這女子長得秀美如畫,墨發如瀑,雙眸明亮如星辰,紅唇嬌豔欲滴……
若是慕容玄熠再能給她個名分,那就最好不過了,這樣看來王府不失是一個好去處。
當她還想再說點什麼時。
慕容玄熠皺眉道:“什麼叫我把她收了,我府上都是男子,要一女子做什麼。”
袁鷹聽的目瞪口呆,果然她猜對了,他……是同性戀。
慕容玄熠繼續道:“你就留下這女子,添張嘴吃飯的事。”
他真心覺得她身邊需要一個貼心丫鬟,他也觀察了這女子,是個機靈的。
同性戀的確要女子沒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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