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謙頌向花老夫人坦誠自己想迎娶蘇媚娘為妻時,花老夫人臉上綻放出了一抹寬慰的笑容,目光掠過一旁的袁鷹,隨後緊緊握住蘇媚娘的手,柔聲道:“孩子,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從今往後,若頌兒敢有絲毫怠慢,我定不輕饒。”
蘇媚娘眼含淚光,反握住花老夫人的手,滿懷感激地喚道:“伯母,謝謝您!”
花老夫人故作嗔怪道:“都要成為一家人了,怎還如此見外,叫娘吧。”
蘇媚娘臉頰緋紅,羞澀地瞥了眼花謙頌,終是鼓起勇氣道:“娘!”
花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應聲道:“哎,我的好孩子!”
她輕拍蘇媚娘的手背,轉而麵向花謙頌,神色轉為凝重:“頌兒,媚娘是個好姑娘,你務必珍惜,不可再有絲毫辜負。”
花謙頌神色堅定,重重地點了點頭:“娘,您放心,我此生定當傾儘所有,守護媚娘,不讓她受一絲委屈。”
袁鷹在一旁笑語盈盈,向花老夫人道賀:“恭喜師父,恭喜師娘,也恭喜師奶奶喜得佳媳,真是雙喜臨門啊!”
花老夫人笑靨如花,對花謙頌囑咐道:“頌兒,選個良辰吉日,定要風風光光地將媚娘娶進門,所有禮數,一樣都不能少,這是我們花家對她的尊重。”
蘇媚娘趕緊道:“娘,不必如此鋪張,我都這把年紀……”
話未說完,花謙頌已溫柔地打斷了她:“無論歲月如何更迭,你都是我心中最美的新娘。婚宴之事你無需操心,一切有我。”
花老夫人望著這一幕,心中滿是欣慰,她看向花謙頌,眼中閃爍著讚許的光芒:“頌兒說得對,媚娘,你已犧牲太多,此事就聽他的安排吧。”
袁鷹溫婉地言道:“師父,師娘,你們成親之後,便安心在袁府住下。”她略有耳聞,師父的那些兄弟還是忌憚他回去分他們家產的。定是師父在花府住的不開心才來的她這裡。
花老夫人聽後,略顯遲疑地說:“小鷹啊,這恐怕有所不妥吧。頌兒,你們意下如何?”
袁鷹連忙解釋道:“師奶奶,您多慮了,這並無不妥之處。有您和師父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若無您二位,這宅院不過是座寂寥的空屋罷了。”
花謙頌內心湧起一絲感動,他調侃道:“小鷹,這養老由之前的養一附一變成了養一附二,你可得三思而後行啊。”
袁鷹俏皮地回應:“師父,您放心,我不僅給你養老,我還給你養小。”
花謙頌反應過來羞的老臉一紅道:“你這調皮的小東西,看我不打死你!”說罷,便作勢欲追,袁鷹則笑著跑開了。
花謙頌與蘇媚娘相視一笑,眼中滿是幸福。
婚宴定於雙十一之日,此時已是大雪漫天,銀裝素裹。儘管天寒地凍,卻絲毫不影響籌備婚宴的滿腔熱情。
袁鷹請來了京城最好的裁縫為蘇媚娘量身打造一襲華美絕倫的嫁衣,其上繡工繁複,熠熠生輝。
慕容玄熠精心挑選了許多稀世珍寶般的珠寶首飾,經驗豐富的玗汐將婚宴現場布置得更是溫馨雅致,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對這場婚禮的極致尊重與重視
花老夫人為蘇媚娘準備了豐厚的嫁妝,以表對她的疼愛之情。由於蘇媚娘十六歲那年與蘇家決裂後去了慈雲庵,所以花謙頌將嫁妝一並送到了慈雲庵。隨後他給慈雲庵捐了五萬兩白銀。感謝慈雲庵對蘇媚娘的照顧。
時至十一月十一日,袁府內外張燈結彩,洋溢著一片喜慶祥和的氛圍。花謙頌身著大紅喜服,玉樹臨風,騎乘高頭大馬,率領著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前往慈雲庵迎接他的新娘。
這一日,慈雲庵內亦是一片莊重而喜慶的景象。滅驚師太親自為蘇媚娘梳理秀發,動作輕柔而充滿慈愛。
蘇媚娘望著鏡中的自己,心中五味雜陳,淚水不禁滑落臉頰。這淚水中既有苦儘甘來的喜悅與激動,也有對師父深深的不舍與感激。
滅驚師太輕輕為蘇媚娘拭去眼角的淚痕,溫柔地道;“孩子,不要哭。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雖然遲了三十年,但好在並沒缺席。”
花謙頌與蘇媚娘跪在師父麵前,恭敬地行禮道:“師父,您一定要多保重身體!”
滅驚師太微笑著扶起兩人,深情地囑咐道:“你們也要餘生好好的,相互扶持,白頭偕老。”
隨後,花謙頌親自將蘇媚娘抱起,輕輕放入華麗的花轎之中。隨著一陣歡快的鼓樂聲響起,迎親隊伍浩浩蕩蕩地啟程了。
一路上,歡聲笑語不斷,熱鬨非凡,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這對有情人送上最真摯的祝福。
京城,街道兩旁,百姓們紛紛駐足,投以祝福的目光,孩童們更是興奮地追逐著飄灑的喜糖。
花轎內,蘇媚娘的手緊緊抓著那繡有並蒂蓮的錦帕,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未來的憧憬,也有對過往的感慨。
她輕輕掀開轎簾一角,眼眸溫柔的望向前頭那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男子,儘管歲月已悄然在他臉上刻下了痕跡,年逾半百,但在她心中,他依然是那個讓她魂牽夢繞、苦候三十載的謙頌哥哥。亦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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