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衛若蘭大婚的日子定在十月二十二日,聽說是欽天監算出來的黃道吉日。
婚禮當天,寧王府張燈結彩,好不熱鬨。寧王身著大紅喜服,騎著高頭大馬,帶領著迎親隊伍前往丞相府迎娶衛若蘭。
一路上,嗩呐聲、鑼鼓聲響徹雲霄,引得全城百姓紛紛駐足觀看。喜錢喜糖隨處拋向人群,圍觀的人們搶作一團,搶到的皆洋溢的笑容,沒搶到的雖覺得可惜,卻不灰心,臉上也掛著笑。
花轎最終停在了寧王府大門前,寧王下馬,親自上前踢轎門,迎接新娘下轎。
今日寧王府裡邊圍滿了前來觀禮的人,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多集聚於此。
衛若蘭在喜娘的攙扶下走出花轎,寧王伸出手,扶著她走進王府。跨過火盆,馬鞍……
待寧王和衛若蘭踏入廳堂時。
眾人紛紛把視線集中過去,都想一窺這位蓋頭下京城第一美人的容貌。
在廳堂之中,下人早已將兩把華麗的靠椅擺放在兩位新人身前。康仁帝和姝妃坐在其上。
一洪亮的嗓子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新郎新娘轉過身,麵朝正堂高坐的康仁帝和姝妃行禮。
從長相上來說,寧王像姝妃更多一些。
姝妃肌膚白皙無瑕,五官精致如畫,每一處都透露出溫婉與秀麗。她的麵容上幾乎不見歲月的痕跡,唯有唇角那不經意間顯露的法令紋,讓人感覺到她並非易於親近之人。
"夫妻對拜。"
兩人照著禮官一句一個動作,隨後禮官道了聲,"禮成。"
"送入洞房。"
衛若蘭被送了進了房間。
寧王在前廳陪賓客喝酒,康仁帝等他們拜完堂便回了宮。
衛若蘭孤身靜坐於喜房之內,心中交織著不甘與緊張的情緒,難以平複。
比起新房的寂靜,前院的宴席上,卻是熱鬨非凡。
雖然寧王是新郎官,但礙於皇子的身份,大臣是不敢對他灌酒的。
當然,臣子不敢,不代皇子們不敢。
瑞王拎著酒壺,衝著寧王挑眉,“老六,新婚大喜,咱們兄弟幾個都要敬你這新郎官三杯。”
除了太子和幾位沒有成年的皇子,其他皇子都來了。
順王打趣道:“二哥,你想把老三灌醉讓他洞不了房嗎?”
“哎,老四,此言差矣,今日乃是他人生中的大喜之日,咱們兄弟敬的酒,他豈有推辭之理,理應一一飲儘才是。”
瑞王心中頗為不平,他既不願老五攀上丞相府的高枝,也不願老六得逞,但老六這個心機深沉之輩,悄無聲息地將丞相千金納入囊中。
禹王打趣道:“他天天都有大喜,意思意思就行了,彆耽誤了晚上洞房睡美人。”
素來偏愛清靜的慕容玄熠,悠然立於一旁,對周遭的吵鬨聲充耳不聞,隻顧自地品味著手中的佳釀。
眼神不時地掠過對麵靜坐的袁鷹,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莫名的期待——他分外憧憬起兩人未來的婚禮,會是怎樣一番溫馨的場景。
不知過了多久,寧王一身酒氣終於回到了洞房。他揭開衛若蘭的紅蓋頭,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心中還是充滿幾分喜悅。
兩人端坐相對,於女官的引導下共飲了交杯酒,隨後女官說了一番吉祥如意之辭,悄然退出新房。
寧王凝視著衛若蘭,隻見她肌膚細膩,宛若凝脂,散發著柔和而誘人的光澤。她的容顏更是嬌豔欲滴,嫵媚動人,令人難以移目。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撫過那張紅撲撲的臉蛋,柔聲道:“我的王妃,果真是天姿國色,美豔無雙。”
話音未落,寧王已帶著一身酒香,猛然俯身將衛若蘭壓在身下。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衛若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與厭惡。
她下意識的用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推開他。
寧王敏銳地捕捉到了她抗拒的微妙,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不悅之情溢於言表:“不願與我親近?怎麼沒嫁成老五很遺憾?你既已嫁入我府,就該安生當好我的王妃。”
說完,衛若蘭眼前出現一張放大的俊顏,下一瞬櫻紅的唇再次被對方含住,她的力氣在身材高大的男人麵前毫無意義,她細微的掙紮被男人握住了雙手。
在寧王的攻勢下,衛若蘭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漸漸的也失去了理智,於是就這樣半推半就著了……
就在兩人吻得水深火熱的時候,忽然婢女的聲音在房間裡麵響了起來。
“殿下,季側妃她突發頭疾,請您過去。”
而被打攪了好事的寧王也放開了衛若蘭,然後掃了一眼門口礙眼的人,暴戾的怒吼:“滾出去!”
聽到寧王的怒吼,婢女嚇得渾身發抖,連忙低頭退下。衛若蘭趁機整理了一下衣衫,心中鬆了口氣。
寧王看著衛若蘭,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還是轉身離開了房間。衛若蘭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衛若蘭獨自一人,靜靜地守候在那間喜慶婚房中,直至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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