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熠於書房之中,專心致誌地處理著軍務,此時,蔚如遲神色匆匆地闖入,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慕容玄熠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問道:“如遲,你這是有何急事,竟如此匆忙?”
蔚如遲喘息未定,急切地答道:“玄熠,大理寺正秦知初入獄了。”
慕容玄熠聽後淡淡哦了一聲,這好像與他沒有關係吧。
蔚如遲見狀,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深意,他望向慕容玄熠,再次開口:“你不想知道她為什麼下獄嗎?”
慕容玄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隨意的微笑,緩緩問道:“哦?那又是為何?”
蔚如遲沉吟片刻,方才緩緩道:“秦知初實則是女兒身,不慎泄露身份,被人舉報至禦前。皇上震怒之下,以欺君之罪將其打入天牢,並定於擇日問斬。”
慕容玄熠心中一驚,手中的筆不由得一抖。他想到了袁鷹,突然心裡一陣不安。
“玄熠,為了袁大人,我們也必須得想辦法救她出來。”蔚如遲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急。
慕容玄熠沉默片刻,似乎在深思熟慮,隨後堅定地點了點頭:“嗯,讓我好好想一想。”
此人他非救不可,她的安危與燕兒息息相關。
蔚如遲見狀,欲言又止,正欲開口再勸,卻被慕容玄熠打斷。
“你為何如此緊張?”慕容玄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他目光銳利地審視著蔚如遲。
如遲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她乃我麾下得力乾將,其卓越的辦案才能與公正不阿的品性,令我由衷敬佩。”
慕容玄熠望著蔚如遲他沉聲道:“蔚如遲,倘若你對她心存有意,那你就不要去招惹安陽。”
蔚如遲聞言,急忙辯解,神色間滿是焦急:“玄熠,你彆誤會。我與她之間,清清白白,毫無越軌之舉。直至最近,我才知曉她是女子之身。
至於安陽,我對她是認真的,天地可鑒,絕無虛言。”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談話:“五哥,五哥……”
蔚如遲對慕容玄熠使了個眼色而後道:“安陽公主,好。”
“如遲哥哥也在呀。”安陽笑的一臉燦爛。
慕容玄熠看著安陽道:“你有事?”
“五哥,我來找你和袁鷹去騎馬。”安陽走到慕容玄熠身邊,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
“看來你閒的很,該招個駙馬了,不然年紀大了就成沒人要的老姑娘了。”慕容玄熠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安陽。
安陽立刻反駁道:“五哥,你都這麼老了還沒成家,我著什麼急。”
慕容玄熠一噎。
一旁的蔚如遲聽到這,心中不禁也湧起一股失落感。
安陽笑問道,“你們剛剛在談論什麼呢?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慕容玄熠輕描淡寫地說道:“沒什麼,一些公事罷了。”
安陽似乎並沒有相信,她好奇地問道:“真的嗎?我怎麼聽到你們提到了我的名字?”
慕容玄熠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他轉頭看向蔚如遲,後者則顯得有些尷尬。
“沒有,定是公主聽錯了。”蔚如遲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