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鷹向在座的每位使者逐一敬酒,卻唯獨遺漏了殷國的使者。
此舉令淩啟焱心中翻湧著不滿,他深知這樣的場合下,袁鷹的舉動無異於公開挑釁。他強壓怒火,目光如炬地望向袁鷹,但袁鷹隻是淡然一笑。
此時,壽宴已至高潮時,忽然,一縷簫音劃破長空,琴聲緊隨其後,二者在禮樂台上交織成清越的旋律。花瓣紛飛,芬芳襲人,令人心曠神怡。
隨後,兩位身著紅衣的少年——慕容玄宇與慕容玄宙,優雅步入眾人視線。
他們的琴簫合奏,時而激昂,時而低回,引人入勝。此時,一位身著白紗、手持淡粉蒲扇、麵戴輕紗的女子,緩緩步入大殿,宛如仙境降臨的仙子,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動作輕盈,抬腕低眉間儘顯溫婉,輕舒雲手時又顯矯健。扇子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轉、甩、開、合,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如同行雲流水,龍飛鳳舞。
隨著琴簫之聲,她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引得在場眾人陣陣喝彩。而一旁的蔚如遲,則仿佛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目光緊緊追隨。
一曲終了,掌聲雷動。緊接著,一幅幅寫有“壽”字的字畫自殿頂緩緩垂下,為這場盛宴增添了更多的喜慶與祝福。
慕容玄宇、慕容玄宙與安陽三人,適時走上前來,共同向康仁帝行禮,齊聲祝道:“兒臣恭祝父皇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
康仁帝龍顏大悅,笑聲朗朗,抬手示意免禮,目光中滿是慈愛的道:“都起來吧。安陽,來坐朕身邊。”
安陽謝恩後,輕輕揭開麵紗,麵帶微笑地坐在了康仁帝下方的席位上。
而在不遠處,衡陽對她投以不屑的白眼,心中吐槽道:不就跳了一支舞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東方宸浩瞥見安陽輕輕揭開麵紗,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這是他曾在酒樓門前偶遇的那女子,沒想到竟是位公主,也沒想到他們如此有緣,竟這麼快就再次相見了。
東方宸浩麵帶笑意,走入大殿中央,對康仁帝拱手道:“陛下,臣欲以詩為禮,為陛下賀壽。”
康仁帝聞言,微露訝色,旋即頷首:“準。”
東方宸浩略作沉吟,隨即清聲吟詠:
“瑞氣縈繞慶華誕,霓裳輕舞映華筵。
祈願聖躬千秋健,盛世輝煌萬古延。”
吟罷,他目光溫和地轉向安陽公主,讚道:“公主舞姿,真乃一絕。”
安陽公主明顯一愣壓根就不知道對方是誰,卻也溫婉地回以一禮,輕聲道:“多謝公子謬讚。”
蔚如遲見狀眉頭緊鎖,莫不是自己守了多年的白菜,遭彆的豬惦記了。
他急忙趨步向前,目光深邃地凝視了安陽片刻,隨後恭敬地啟稟道:“皇上,臣心中也藏有一詩,願借此良機,獻於陛下禦覽。”
康仁帝聞言,麵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和藹地言道:“蔚愛卿,準了。”
蔚如遲深吸一口氣,平定心緒,隨即朗聲而出:
“龍躍雲霄展宏圖,壽星高照樂無疆。
江山萬裡春常在,福澤綿長耀四方。”
言畢,他目光堅定而深情地望向安陽,仿佛借此詩傳達著無聲的誓言與守護。
大夏的文武百官齊聲讚歎:“好詩!蔚大人果然才華橫溢,令人欽佩。”
康仁帝聽後,更是龍顏大悅,言道:“兩位愛卿皆是風華正茂的青年才俊,實乃各國之幸。”
淩啟焱與另外兩國的使者,均對東方宸浩表露出的不滿情緒顯而易見。顯然,他此刻已傾向夏國一方,此舉實屬不妥。他暗自思量,該如何應對此局麵。
此時,宴會氣氛更加熱烈,大臣們紛紛舉杯,為這難得的盛世與和睦乾杯。而袁鷹,似是對先前的疏忽並無察覺,亦或是有意為之,此刻正與其他使者們談笑風生,儘顯主人之誼。
淩啟焱則在一旁冷眼旁觀,心中對袁鷹的意圖愈發清晰,卻也深知此時不宜發作,隻得暗自盤算著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壽宴繼續進行,美食佳肴不斷上桌,歌舞升平,歡聲笑語不斷。康仁帝的臉上始終洋溢著滿足與幸福的笑容
夜幕低垂,真正的重頭戲才開始。
康仁帝五十六歲壽宴,禮部準備了五十六朵大禮花,眾臣及各國使者隨康仁帝一同出了宮殿觀賞壽宴的禮花。
袁鷹對禮花絲毫興趣,她的心思此刻全然聚焦於眼前的局勢,她有把握策動東方宸浩這一勢力。
但她知道要穩固局勢,就必須將西涼與匈奴這兩股力量拉攏至己方陣營。為此,她必須迅速構思出精妙絕倫的計策,故而她留在大殿之上,潛心籌謀。
東方宸浩的一位年老謀士向東方宸浩稟報,請求暫時告退,前往茅房處。
夜空中,絢爛的禮花綻放,色彩斑斕,耀眼奪目……煙花映照下,群臣恭敬地跪拜在地,齊聲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然而,歡呼聲未落,一名太監的尖利嗓音驟然響起,打破了這莊嚴的氛圍:“不好了,死人啦……”
眾人聽聞此言,皆是一驚,目光齊刷刷地望向那名太監。康仁帝臉色驟變,厲聲問道:“何處死人了?速速道來!”
太監嚇得渾身發抖,結巴地回道:“回……回皇上,是在……茅廁發現的。”
慕容玄熠眉頭緊皺,當即下令:“封鎖現場,任何人不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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