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熠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輕聲問道:“嗯!喜歡嗎?”
袁鷹白了他一眼,回應道:“喜歡,不過以後這樣的驚喜還是少一點。”
隨即,袁鷹話鋒一轉,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慕容玄熠麵色微沉,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若沒有猜錯,我好哥哥的人?”
言罷,他轉向江翀,簡潔有力地吩咐道:“把這份大禮給我皇兄送回去,來而不往非禮也!”
轉而,慕容玄熠目光溫柔地望向袁鷹,略帶歉意地說。“燕兒,對不起,是我的疏忽,讓你受驚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袁鷹沉聲說道。
一行人匆匆離開莊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瑞王府的深夜,靜謐被突如其來的急事打破。
瑞王此時正沉浸於溫柔鄉中,與美妾共度良宵,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一名侍衛手捧密封的盒子,神色慌張地闖入:“王爺,大事不妙!”
瑞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擾了興致,麵上不悅之色儘顯。他罵罵咧咧地披上外衣,心中滿是不快。
待他接過盒子,輕輕掀開,隻見一顆鮮血淋漓的人頭赫然在目,瞬間令他驚懼交加,連連後退數步,指著侍衛怒斥:“此為何人首級?你怎敢如此無禮,驚擾本王!”
侍衛見狀,連忙跪倒在地,惶恐地解釋道:“王爺息怒,此人頭顱乃有人匿名置於王府門前,隨附一紙條,言明乃是對王爺的‘回禮’。”
“回禮”二字入耳頓時明了,瑞王麵色驟變,鐵青一片,怒火中燒,他咆哮道“廢物,都是廢物!”
自己派出了二百死士竟沒能除掉那慕容玄熠,反遭其反擊。
他聽說父皇有意立慕容玄熠為儲君。這讓他更加怒火中燒,覺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他猛地奪過紙條,隻見其上以鮮血書寫,字跡觸目驚心:“承蒙瑞王厚愛,特備薄禮一份,聊表回禮,望王爺笑納。”字字句句,皆是挑釁與諷刺。
他緊握雙拳,指節因憤怒而泛白,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好一個慕容玄熠,竟敢如此挑釁本王!”
他低吼著,將紙條撕得粉碎,碎片隨風飄散,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淩亂不堪。
“傳令下去,加強王府戒備。”瑞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知道這次計劃失敗,徹底惹怒了慕容玄熠。看來今後必須更加小心謹慎,不能再輕舉妄動。
夜色中,瑞王府的燈火更加明亮,卻難以驅散他心中的陰霾。慕容玄熠的這次反擊,不僅是對他的一次警告,更是對他皇位爭奪之路的一次沉重打擊。
要想順利爭奪皇位,就必須想辦法鏟除慕容玄熠這個強大的對手。瑞王決定暗中調集更多的勢力,尋找機會再次出手。
八月十五的宮宴。和往年一樣依舊安排在晚上舉行,晚上不光有後宮嬪妃,宗室親王,還有三品以上大臣和大臣家眷也會參加,
今日無需上朝,袁鷹一家人也難得地在一起共進午餐。慕容玄熠今天並沒有過來,想來應該仍在處理昨晚之事。
袁鷹的發絲在挽秋的巧手下,被慕容玄熠昨日贈予的玉簪輕輕挽起。她身著一襲筆挺的官服,衣襟隨風微動,透露出不凡的氣度。那英姿颯爽之姿,令人雌雄莫辨,儘顯其獨特魅力。
時至午後申時三刻,袁鷹來到了宮門口排隊入宮。
皇宮內四處張燈結彩金碧輝煌,五彩琉璃的宮燈高高懸掛,重重宮牆之內,每隔十步就有一盞,一片喜慶。
中秋宮宴設在摘星閣,這是皇宮一座高聳入雲的建築,台高數十丈,呈長方形高台,左右寬長約有數百米,宛如一座懸浮於空中的宮殿。高台四周環繞著寬步台階,每階一米,台階上早已由宮人精心布置了一番。一盆盆鮮花爭奇鬥豔,競相綻放,其中以菊花居多,它們或黃或白,或紫或紅,將台階裝點得生機勃勃,秋意盎然。
袁鷹踏上台階,走向殿內。殿內人聲鼎沸,熱鬨非凡,但她卻沒有在人群中看到慕容玄熠的身影。她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但也沒多想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等待宮宴的開始。
不久,安陽與蔚如遲也相繼抵達。安陽一見袁鷹,便熱情地迎上前去,笑道:“袁鷹,你怎的來得這麼早?”
袁鷹微微一笑,回應道:“你也不算晚嘛。”
安陽狡黠一笑,悄悄在袁鷹耳邊低語:“我五嫂,我五哥呢?他怎麼還沒到?”
袁鷹白了安陽一眼,輕聲笑道:“還沒成婚呢,彆急著叫五嫂。”言語間,安陽咯咯輕笑一聲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多時,慕容玄熠身著一身紫色蟒袍姍姍來遲,一進殿,他的目光便掃向了袁鷹所在的方向,微微向她點了點頭以示問候。隨後,他便徑直走向了瑞王所在的位置。
“皇兄,今天你的臉色怎麼如此不好?莫不是昨天晚上做噩夢了?”慕容玄熠故作關切地問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讓瑞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瑞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本王身體康健,無需皇弟掛念。”言罷,他暗自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胸中翻騰的怒火,麵色依舊保持著王者的威嚴與冷靜。
慕容玄熠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冷笑。他並沒有理會瑞王的冷言冷語,而是繼續故作關心地問道:“皇兄近日繁忙,可要注意身體啊。不然好戲還在後頭呢。”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和挑釁的意味讓瑞王更加憤怒了。
瑞王冷哼一聲,彆過頭去。在這宮宴之上,他又不能發作,隻能暗暗咬牙。
正不可開交之際,隻聽太監喊道:"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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