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們這一桌熱鬨非凡,慕容玄熠與瑞王等人你來我往,正在鬥酒,一杯接一杯,儘顯豪情。
宋硯書目光緊鎖慕容玄熠心中泛起陣陣苦澀,明明是他先一步踏入她的世界,與她相遇相知。為什麼與她共結連理的人卻不是自己?
他手中的酒杯一次又一次地舉起,一杯接一杯,試圖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內心那份失落與不甘。但每咽下一口,心中的苦澀便多一分。賓客的歡聲笑語在他耳中變得模糊,仿佛隔著一層厚厚的霧。
他曾以為,自己已找到了生命中的那束光,溫暖而明亮,照亮了他的世界。但此刻,那束光卻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留下他一人,在黑暗中徘徊。
終於,他鼓足勇氣,站起身,端起酒杯,緩緩走向慕容玄熠。他的臉上掛著一抹苦澀的微笑,聲音略帶哽咽:“玄熠,這一杯,我敬你,祝你們……百年好合。”他仰頭一飲而儘,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卻不及他心中的痛楚。
瑞王饒有興趣的看著宋硯書道:“國公爺,今兒個可是老五的大喜之日,你怎麼看起來不高興?該不會惦記不該惦記的吧?”瑞王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挑撥,眼神在宋硯書和慕容玄熠之間流轉,似是在探尋著什麼秘密。
宋硯書淡淡掃了瑞王一眼沒有理會。
慕容玄熠望著宋硯書,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同情也有無奈。他也一飲而儘,隨後拍了拍宋硯書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硯書,也願你早日找到心儀之人。”
宋硯書聽了這話,心中更是苦澀難當,他強忍著淚水,“我還有事,先告辭。”轉身逃也似的離開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這一切,都被秦知初看在眼裡,她的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
……
夜幕低垂。
新房裡的安陽被蔚如遲接走了,緊隨其後,董傾傾也識趣的離去,留下新房內一片靜謐,唯餘袁鷹一人獨守。
此時,玗汐帶著四位婢女進入了房中,她的聲音溫婉而清晰:“王妃,這是王爺特意吩咐我為您挑選的侍女,以供您日常使喚。”言罷,她轉而對那四位婢女細細叮嚀:“自今日起,王妃的起居飲食,皆由你們四人悉心照料,務必儘心儘力。”
玗汐再次向袁鷹致意:“王妃,若是有什麼怠慢之處,您儘管告訴我。”
袁鷹微微一笑,“有勞嬤嬤,讓你費心了。”隨後她目光掃過那四位新來的婢女,隻見她們個個麵容清秀,舉止得體,顯然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
隨後玗汐退出了房間。
袁鷹看著婢女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先自我介紹一下吧。”話語間,她透露出一種溫婉而又不失威嚴的氣質,讓四位婢女不禁心頭一凜,卻又生出一股敬意。
四位婢女依次上前,行禮道:“奴婢春蘭,”“奴婢夏竹,”“奴婢秋菊,”“奴婢冬梅,見過王妃。”她們的聲音清脆悅耳,各自的名字恰似四季之花。
袁鷹聽著她們的介紹,心中暗自點頭她微微一笑,道:“好名字,都起來吧。以後這院子裡,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希望我們能相處愉快。”
“多謝王妃!”春夏秋冬四人相視一笑,心中暗自慶幸遇到了這樣一位好說話的王妃。
其實袁鷹她根本不需要什麼婢女來侍奉,而且她也不是那種容易和人親近的。還是挽秋好啊,在一起處了一年了彼此都熟了,但以後她終會嫁人,也不可能在自己身邊呆一輩子。所以,接納新伴,適應新環境,亦是生活之必然。
此時,春蘭上前一步,溫婉提議:“王妃,讓奴婢們伺候您洗漱更衣吧。”
袁鷹輕輕搖頭,擺了擺手:“不必了,你們出去吧,若有需要,我自會叫你們。”
此言一出,四人麵麵相覷。心中雖有不解,但也恭敬退下,各自心中暗自思量。
袁鷹待他們下去後,她將婚服脫下,這婚服穿戴也太麻煩了,還好一生隻穿這一次。
慕容玄熠從前廳接待完賓客回到房間,恰好袁鷹自浴房中沐浴出來。她身著一襲鮮紅的寢衣,身後青絲如瀑,自然垂落,未加絲毫雕飾,卻更顯其清麗脫俗。這一幕,令慕容玄熠心頭湧起一股暖流,讓他想起了璋縣那個的夢。
他不由自主地向前邁出一步,情難自禁的將袁鷹緊緊擁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語:“燕兒,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王妃,我的一切。”慕容玄熠的聲音裡充滿了深情。
袁鷹回抱著他,嘴角溫柔一笑,輕聲回應:“靖王殿下,餘生漫長,還請多多包涵!”
慕容玄熠心中一熱,輕咬著袁鷹的耳垂,低笑道:“丞相大人,餘生之路,還請多多指教!”
兩人相視而笑,眼中閃爍著默契與溫情。
慕容玄熠頭抵著袁鷹的額頭,眼中滿是愛意的道:“等我,我先去沐浴,一身的酒味。”
“嗯,那你先去吧。”袁鷹目送慕容玄熠進入浴室。
等待的時間並不長,慕容玄熠很快便走出了浴室。他也換了套紅色的寢衣,袁鷹的目光被他吸引,心跳不禁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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