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仁帝大中午的看到慕容玄熠眼睛一陣抽搐,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到他這老五總覺得他沒憋好事。
他無奈的問道:“老五,這次來又有什麼事?”
慕容玄熠恭謹地跪伏於地,神色凝重地道:“父皇,兒臣鬥膽相告,接下來的事情,您聽後切勿動怒。
“但說無妨。”康仁帝雖然心中已有不好預感,但麵上依舊保持著平靜。
慕容玄熠深吸一口氣,將西南李勇軍可能勾結西羌國,以及暗中調集兵馬、訓練死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稟告給了康仁帝。
“此事可有證據?”康仁帝語氣嚴肅地問道。
隨後一並附上他所查到的證據和信件,但他隻字未提慕容玄燁之事。
康仁帝聽完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手緊握成拳,顯然憤怒不已。
“這個李勇軍,朕真是瞎了眼,竟然養虎為患!”康仁帝怒聲道。
氣的他猛地咳嗽了兩聲,福全在一旁畢恭畢敬地將茶水遞予康仁帝,輕聲細語地道:“皇上,請勿動怒,務必保重龍體啊。”
康仁帝想起花謙頌的話,連忙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接過茶水,輕輕啜飲了一口後。
站起身,在禦書房內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出了他對這背叛行為的憤慨與痛心。
“老五,你此次做得很好,能及時發現這等奸佞之徒的陰謀,朕心甚慰。”康仁帝停下腳步,目光直視慕容玄熠。
慕容玄熠心中一凜,隨即磕頭謝恩:“兒臣不敢言功,隻願能為父皇分憂解難。”
康仁帝沉吟片刻,道:“此事關係重大,你覺得該如何處理?”
慕容玄熠說道:“兒臣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必須即刻采取行動。兒臣建議,先下旨讓李勇軍回京述職,途中設伏將其擒獲。同時,派遣密探潛入西南,摸清死士的具體情況以及李勇軍與西羌國的勾結程度。”
康仁帝點了點頭,道:“好,朕立刻擬旨召李勇軍回京,後麵之事你全權負責,務必確保萬無一失。朕倒要看看,這些亂臣賊子究竟想乾什麼!”
慕容玄熠領命後,轉身想退出了禦書房時,被康仁帝叫住了。
“老五啊,老二那邊可有何動靜?”康仁帝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
慕容玄熠的嘴角微微上揚,然而麵上卻依舊保持著沉穩,他恭敬地回答道:“啟稟父皇,兒臣愚鈍,並未察覺到二皇兄有何異常之舉。”
他又不蠢,又豈會聽不出康仁帝話語中的深意與試探。
康仁帝擺了擺手,慕容玄熠緩緩退出了禦書房。
待慕容玄熠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康仁帝沉吟了片刻,目光轉而落在福全身上,緩緩問道:“依你之見,靖王心中是否另有一番籌謀呢?”
福全麵露難色,猶豫片刻後,小心翼翼地回答:“靖王殿下向來對皇上的一片赤誠之心,想必是定不會有任何私心的。”
“嗯,”康仁帝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康仁帝目光變得深邃起來,片刻他沉聲道:“傳陸明!”
陸明奉旨來到禦書房,叩頭行禮後,康仁帝直奔主題:“朕命你暗中監視瑞王動向。”
陸明領命而去。
慕容玄熠離開皇宮後,回到靖王府在書房裡立即召集了自己的心腹,江翀帶上尚方寶劍和幾位暗衛連夜出了京城。
慕容玄熠在書房中靜坐良久,才起身回到房間。剛一踏入房門,便見袁鷹恰好洗漱完畢,已換上了寢衣。那套鮮豔奪目的紅色寢衣再次映入眼簾,他不由自主地輕咳了一聲,神色間略顯不自然。
“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嗎。”袁鷹向慕容玄熠走去,接過他脫下的外袍。
“嗯。”慕容玄熠看向袁鷹,燭光下她的臉顯得格外溫柔,他不自主地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袁鷹猛地一拍,將慕容玄熠伸過來的手打了回去,語氣中帶著幾分嬌嗔:“讓你碰了嗎?”
慕容玄熠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暗想,看來這事兒是沒法輕易揭過了。那他又該如何是好?難道晚上又要守著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卻隻能望而興歎,不能親近半分?
慕容玄熠抓住袁鷹的手,輕輕一拉,將她拉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夫人,你可知我心中之苦?夫人在身邊,卻隻能看不能碰,這簡直比酷刑還要難受。”
袁鷹被他的話語逗得一樂,嘴角微微上揚,但隨即又板起臉來:“活該,去洗漱。”
慕容玄熠輕歎一聲,不情願的去了洗漱間。洗漱出來後,袁鷹已經睡了。
慕容玄熠躺在床上,看著身旁的袁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柔情。他輕輕撫摸著袁鷹的秀發,感受著她的溫暖。
他輕聲細語地詢問:“燕兒,你睡著了嗎?”
袁鷹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便不再理會他,繼續沉睡。
仿佛在心中經過了激烈的鬥爭,他才鼓起勇氣開口:“燕兒,你真想知道那個秘密嗎?”
袁鷹緩緩抬頭,望向他,卻並未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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