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書隨著袁鷹夫婦一起進了書房。袁鷹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幾張畫紙,遞給了宋硯書。宋硯書接過畫紙,看了看,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這是何物?”
慕容玄熠解釋道:“這是火炮。”
“火炮?”宋硯書聽後,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嗯,”袁鷹點了點頭,“火炮是一種新型武器,其威力遠超目前的刀、槍、箭等所有武器。就算西羌來犯,你也能用這火炮將他們擊退。”
宋硯書仔細端詳著手中的畫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東西真有那麼厲害?”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慕容玄熠看了一眼袁鷹,笑著說道:“走吧,帶你去親眼見識一下它的厲害。”
於是,三人駕著馬車,花了一個多時辰來到郊外的一處深山裡。這裡冰天雪地,荒無人煙。慕容玄熠在這裡秘密訓練了一批炮兵,那裡已經架設好了一門火炮。
慕容玄熠示意炮兵點火。隻聽一聲巨響,炮彈如流星般飛出,遠處的一塊大石頭瞬間被炸得粉碎。
宋硯書看著這一幕,震撼得久久無法回神。他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
“如何?見識到了它的厲害了吧?”慕容玄熠得意地笑道。
宋硯書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有此武器,何愁西南不平?”
“沒錯,有了火炮,你此行定能事半功倍。”袁鷹也附和道。
慕容玄熠拍了拍宋硯書的肩膀,“這東西我已經讓人給你準備了幾門,我給你再派幾名專業的炮兵。你一同帶去西南,以備萬一之用。”
宋硯書感激地看著兩人,“多謝你們,有了這火炮,我信心倍增。”
“硯書,這火炮你也見識了它的威力,你一定要好生看管,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啟用,畢竟這武器威力巨大,一旦落入心術不正之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說到這裡,慕容玄熠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宋硯書深知其理,鄭重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謹慎,絕不會讓它落入賊人之手。”
隨後,三人又在郊外商討了一番火炮的使用方法和戰術,直到天色漸暗,才駕著馬車返回靖王府。
待三人離開後,在他們反方向的樹上跳下來一個人影,看著遠處的那塊被炸得粉碎的大石頭同樣震撼得回不過神來。愣了半晌才離開。
回到靖王府後,宋硯書又和兩人商議了一些細節,才準備告辭離開。
慕容玄熠親自送他到門口,拍了拍他的肩膀,“硯書,此行務必小心,我和小鷹在京中等你凱旋的消息。”
宋硯書看了眼袁鷹點了點頭,“放心,我一定會平安歸來。”
說罷,他轉身上了馬車,駕著馬車朝著國公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敦純公主和秦知初兩人在府裡翹首盼首,宋硯書剛到府門口,敦純公主和秦知初便迎了上來。
“夫君,你回來啦!”秦知初一臉欣喜地說道。這讓宋硯書一愣,看了眼旁邊的敦純公主後淡淡嗯了一聲。
“孩兒見過母親。”宋硯書向敦純公主行了個禮。
“你去宮裡謝個恩要謝一天?”敦純公主不滿的說道。
“母親,皇舅父要派我去西南。”宋硯書說道。
“為何如此急?先進來說話吧。”敦純公主邊說邊將宋硯書往裡拉。
進到屋內,宋硯書說明了自己即將前往西南平定叛亂。
敦純公主很是不滿意的道:“你這才成親,皇上就讓你去西南?太過分了,我這就去找他。”
“母親,這是皇命,不可違抗。”宋硯書連忙拉住敦純公主,“再說了,此去西南,我也正好可以借此機會重回西北軍。”
敦純公主知道宋硯書說得有道理,但還是有些不舍得,“可是……你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
“母親放心,我會儘快平息叛亂,早日歸來的。”宋硯書安慰道。
秦知初在一旁聽著,心中也是愣住了。她原本想著兩人能夠生活在一起,慢慢培養感情,結果這感情還沒培養出來,他就要遠赴西南了。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自己也跟著去西南吧。
敦純公主看到秦知初失落的神情,便對宋硯書說道:“好了,吃完飯你們兩小口快回房間說說話吧,這才剛成婚就要分開。唉!”
宋硯書和秦知初回了房間,兩人都沉默不語。宋硯書見秦知初一臉的低落,以為她是害怕一個人呆在國公府,於是說道:“秦姑娘,如果我走後你要是不想在國公府呆,也可回秦府去,我去和母親說。”
秦知初搖了搖頭,“不用,我在家幫你照顧好母親,你定要平安歸來。”她抬起頭,看著宋硯書,眼中十分不舍。
宋硯書心中一動,他沒想到秦知初會說這樣的話。他定了定神才說道:“謝謝,我會的。”這一瞬間,讓他有種錯覺,他們仿佛像真夫妻一般,全是妻子對丈夫臨行前的叮囑與不舍。
“你也照顧好自己。”宋硯書又生硬的補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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