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初順利踏入醫學院,開啟了外科之術的學習征程。起初,那些深奧晦澀的醫理以及繁雜的實操技巧,著實令她感到應接不暇。然而,每當想到宋硯書,她便緊咬牙關,頑強地堅持了下來。
每日,她總是最早抵達醫學院,又是最晚離開的那一個。她反複研讀醫書,認真觀摩每一場手術示範,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學習的契機。因不斷練習各種縫合技巧,她的手上甚至磨破了皮。
與此同時,遠在他鄉的宋硯書正奔赴西南。白天他匆忙趕路,晚上則會尋一家客棧休整。他打開秦知初為他準備的棉衣,裡麵有一塊繡著栩栩如生鴛鴦的手帕。宋硯書輕輕摩挲著那細膩的針腳,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這個丫頭,就連作戲也能如此逼真,可不知為何,自己的心底卻隱隱有些彆樣的情愫在蔓延。
秦知初的早出晚歸引起了敦純公主的不滿意。自己兒子不在,她本就心中煩悶,如今見秦知初這般忙碌,連陪她說話解悶的時間都沒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日,秦知初回到府中,還未來得及卸下一身的疲憊,敦純公主便將她叫到跟前,臉色陰沉地說道:“你這丫頭,如今眼中可還有我這個婆母?整日不見人影,這府裡難道容不下你了?”
秦知初趕忙行禮,柔聲解釋道:“母親大人息怒,知初隻是一心渴望學好醫術,日後能夠有所成就。”
敦純公主冷哼一聲:“女子應當恪守本分,學那些醫術作甚?國公府難道虧待你了,短你吃穿了?”
秦知初咬了咬嘴唇,將心底的想法如實道出:“母親,學醫並非隻為自身,知初隻盼日後能隨夫君前往西北,為夫君略儘綿薄之力。”
敦純公主聽後也是震驚不已,這女子竟然對兒子如此情深義重。她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但仍帶著幾分疑慮說道:“你這丫頭,那西北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當真不怕?”
秦知初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著敦純公主,回答道:“母親,知初不怕。隻要能與夫君在一起,再苦再難都能承受。”
敦純公主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緩緩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有這份心,那便隨你去吧。”
秦知初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再次行禮道:“多謝母親成全,知初定不會讓您失望。”
自此以後,敦純公主對待秦知初的態度發生了極大的轉變,時常吩咐下人給秦知初燉些補品,盼著硯書從西南歸來,他們能儘快給宋家添個孫子。
瑞王府內,一名護衛正跪在地上,向瑞王稟報著情況:“啟稟王爺,咱們派出去的人剛出京城,就沒了音信,徹底失去了聯係啊。”
瑞王聽聞,眉頭緊緊皺起,眼中瞬間閃過一抹惱怒之色,他壓低聲音,沉沉喝道:“一群沒用的東西!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妥當,還不快派人去仔細查探,務必給本王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護衛趕忙應道:“是,王爺,小的這就去辦。”
瑞王煩躁地在屋內來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難道又是慕容玄熠在背後搞鬼?真是可惡至極!大家同是生在天家,誰也不個傻的,自從上次行動失手之後,他如今防範得愈發嚴密了,簡直讓人近不了身。
就在瑞王心煩意亂之時,又一名護衛急匆匆地趕來,神色間滿是緊張,慌忙稟報道:“王爺,不好了!咱們安排在國公府的眼線被他們發現了,而且已經被處置掉了。”
瑞王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怒聲嗬斥道:“廢物!全都是廢物!這點芝麻大的事兒都辦不好,本王留你們還有何用!”
那護衛嚇得渾身一抖,趕忙連連求饒:“王爺息怒啊,屬下真的已經儘力了,隻是沒料到國公府的人竟如此警覺,這才……”
瑞王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這才沉聲道:“現在那邊情況到底如何了?”
護衛忙不迭地回答道:“眼線被處置之後,國公府已經加強了戒備,咱們的人想要再混進去,實在是難上加難啊。”
瑞王眼神陰鷙地盯著前方,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暫且收斂一下咱們的鋒芒吧,等本王尋到合適的時機,再另行謀劃。你去告知下麵的人,這段時間都給本王老老實實的,彆給本王惹出什麼亂子來。”
護衛連忙應道:“是,王爺,屬下這就去傳達您的吩咐。”
待那護衛離開之後,瑞王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此前密探曾查到宋硯書出了京城,宋硯書可是宋景懷的兒子,父皇當年為了控製西北軍,不惜殺了他父親,按常理來說,為了安全起見,是不會輕易放他出京城的。如今他卻出了京城,那便隻有一種可能……莫非父皇已經有所察覺,所以才特意派他去了西南?想到這兒,瑞王頓時神色一緊。
他不敢再有絲毫耽擱,趕忙換了一套衣服,匆匆進宮去見皇貴妃了。
皇貴妃景坤宮內,瑞王一臉焦急地訴說著自己的猜測與擔憂。皇貴妃聽完,秀眉微蹙,沉思片刻後,輕輕擺了擺手,示意瑞王稍安勿躁。
“你莫要如此慌亂,”皇貴妃哼了一聲,“你如此急躁,隻會亂了陣腳。再者,即便宋硯書真的去了西南,也未必就能奈何的了你舅父。”
瑞王心中雖仍忐忑,但見皇貴妃如此鎮定,也稍稍安下心來。他躬身行禮道:“母妃所言極是,是孩兒太過緊張了。那依母親之見,孩兒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皇貴妃輕撫著手中精致的茶具,緩緩說道:“這幾天你且先按兵不動,暗中觀察局勢的變化。同時,繼續傳信給你舅父。”
她眼神一厲,冷哼一聲,接著道:“你派的人估計都被截殺了,不是慕容玄熠就是你父皇所為。你父皇估計已經起了疑心,留給咱們時間不多了,不管你舅父那邊有沒有所行動,咱都定在除夕夜換天!”說完嘴角上揚了一個好看的的弧度。
瑞王連連點頭,道:“母妃深謀遠慮,孩兒謹遵教誨。”
從皇貴妃寢宮出來,瑞王的心情稍稍平複了一些。他知道,在這皇宮之中,每一步都需謹慎行事,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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