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鷹與小一在森林中的默契愈發深厚。袁鷹經常帶著小一穿梭於森林間打獵和挖野菜。小一總是歡快地跑在前頭,時不時回頭看看袁鷹,確保她跟在身後。
當遇到一些小型的獵物時,小一便如離弦之箭般撲出,它的身姿矯健而敏捷,與之前受傷時的奄奄一息判若兩狼。
閒暇時分,袁鷹會坐在溪邊的巨石上吹吹笛子,小一則乖巧地趴在她的腳邊。
悠揚的笛音在山林間回蕩,似空靈的鳥鳴,又似潺潺的溪流,袁鷹沉浸在自己吹奏的旋律中,思緒飄遠。
不知不覺已經八月初一了,她離開已經整整三個月了。她一閒下來慕容玄熠的音容笑貌便會不由自主地在她心間浮現。
袁鷹手指微顫,笛音也跟著亂了幾分節拍,她的心中泛起一陣難以抑製的惆悵。她輕輕把笛子從嘴邊拿開。
在小一似乎敏銳地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抬起頭,用鼻子蹭了蹭袁鷹的手,眼神裡滿是關切與疑惑。
袁鷹輕撫小一的頭,目光有些悠遠而凝滯,喃喃低語:“他現今究竟在做些什麼呢?是不是已經登基為帝了?”
畢竟自己離去之時朝廷風雨飄搖危機四伏,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慮與猜測。
“若他當真成為皇帝,想來過不了多久,便會開啟選妃之事,很快就會兒孫滿堂了。”
這於他而言,才是合乎身份之舉,她所是希望的。
話語間,袁鷹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似是釋懷,又似是落寞。
可這念頭剛一冒頭,袁鷹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痛意蔓延開來。她無法想象慕容玄熠與他人攜手相伴的畫麵,那會比任何利刃都更能刺痛她的心。
人的情感總是這麼矛盾。
“小一,若我能如你一般,僅守著這山林的日月星辰,心無旁騖,該有多好。”
袁鷹輕聲說道,目光有些迷離地望著遠方。
時間在煎熬中緩緩流逝,慕容玄熠日夜守在客棧窗邊,目不轉睛地望著天空,盼望著鷹哥歸來。
每有飛鳥掠過,他的心都會猛地一緊,隨後又在看清並非鷹哥時,陷入更深的失落。
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慕容玄熠在疲憊與期待交織中昏昏欲睡,突然,一陣清脆的鷹唳聲劃破寂靜。
他瞬間驚醒,一躍而起,望向窗外。隻見鷹哥如一道利箭般疾飛而來,它的爪子下似乎抓著什麼東西。
鷹哥飛至窗前,鬆開爪子,一片小布帛飄落而下。慕容玄熠急忙伸手接住,展開一看。老臉一紅,那正是袁鷹的貼身小衣。袁鷹嫌棄肚兜穿著不舒服,便自己動手設計了小衣。
這小衣多少個日夜讓他欲罷不能,所以他一眼便認的。他的臉色瞬間由紅變得煞白,手指微微顫抖。
“這……這是從哪裡得來的?你找到她了嗎?”慕容玄熠聲音發澀,向鷹哥問道。
鷹哥在空中盤旋,發出陣陣焦急的啼叫,似乎在示意慕容玄熠跟它走。
慕容玄熠快速將小衣放入自己懷中,轉身對江翀和謝安喊道:“備馬,立刻出發!”
說罷,率先衝出門去。江翀和謝安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憂慮,但也迅速跟上王爺的腳步。
鷹哥在前方引路,慕容玄熠等人騎著馬在南越府的街巷中疾馳。穿過繁華的集市,越過潺潺的溪流,他們一路向著城郊奔去。
慕容玄熠望著眼前熟悉的路徑,不禁微微一怔,心想:這是去雲府城的道,難道燕兒會在雲府城?細細想來,倒也並非毫無緣由,畢竟此前他們曾在鄣縣待了那麼久,她對這周邊地域都熟悉。
唉!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一心隻想著往南越府。還好,這到雲府城也不遠,快馬加鞭一個月有餘便能到。
想到這裡,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重逢有望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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