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慕容玄熠所料,周邊國家虎視眈眈,屢屢在邊境挑起小規模的摩擦衝突。
雖然封鎖了消息,但他們還是聽聞了大夏袁丞相離家出走,靖王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尋找妻之路,最不受寵的十皇子慕容玄宙新登皇位,這一連串的變故,以為有機可乘,不斷試探大夏的底線與兵力虛實。
特彆漠北北狄,更是屯兵邊境,蠢蠢欲動,其使者在京城態度傲慢,言語間多有挑釁之意。
慕容玄宙在朝堂上問眾臣,“各位愛卿,北狄屯兵邊境,來使又如此張狂,此乃欺朕年少,欲犯我大夏,諸位可有良策?”
朝堂之上頓時議論紛紛,卻一時無人敢率先發言。
良久,周太傅出列,抱拳道:“皇上,北狄凶悍,然我大夏亦有雄兵百萬。老臣以為可先遣使者前往,示之以威,曉之以理,若其仍不知悔改,便調遣邊境駐軍嚴陣以待,同時增派糧草軍備,以逸待勞。”
董將軍卻有不同意見,“皇上,臣覺得此舉不妥。北狄既已蓄意挑釁,遣使恐是徒勞,徒增笑柄。當下應速整軍備,秘密集結兵力於邊境險要之處,待其有所行動,便可出其不意,一擊製敵。”
慕容玄宙聽後,微微皺眉,轉而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兵部尚書,“周大人意下如何?”
兵部尚書周賦恒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皇上,周太傅與董將軍之言皆有可取之處。臣以為,可雙管齊下。
一麵遣使,表麵示弱,實則拖延時間;一麵暗中加緊備戰,聯合周邊友邦,共同對抗北狄。再者,靖王殿下威望頗高,若能請其回京,主持大局,必能安定軍心民心。”
慕容玄宙陷入沉思,自己剛登基不久,現在形勢危急,自己又經驗尚淺,難以獨自應對。
可如今皇兄遠在南方,音信難覓,而北狄的威脅卻日益迫近。
無奈之下,慕容玄宙隻得下旨八百裡加急,務必要儘快尋到皇兄,傳達京城的危急局勢。
加急的聖旨如流星般傳向南方,而京城這邊,慕容玄宙在朝堂之上強作鎮定,與群臣商議著各項應對之策。
他知道,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可能讓局勢愈發惡化,可如今唯有期盼皇兄能早日收到消息,速速歸來。
與此同時,奉命出使北狄的使者已行至邊境。他望著遠處北狄的營帳,深吸一口氣,整頓衣冠後,在北狄士兵虎視眈眈的押送下進入營帳。
營帳內,衡陽公主高坐上位,眼神中滿是傲慢與不屑。使者見到是大夏的和親公主心裡放鬆了不少。
他恭敬的行禮道,“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衡陽公主勾唇冷笑,“公主殿下?陳大人,您莫不是忘性大?拜慕容玄熠所賜,本宮早已不是大夏的公主,如今是北狄帝下寵妃。”
使者額頭上滲出細密汗珠,仍硬著頭皮說道:“公主殿下即便遠嫁北狄,可身上流淌的仍是大夏皇室血脈,大夏子民亦從未忘卻公主的恩澤。
如今兩國局勢微妙,公主一言可決生死,還望公主殿下念及故土鄉情,從中斡旋,保得兩國安寧。”
衡陽公主微微眯眼,“故土?你們將我如棄子般送出大夏時,可曾想過故土之情?”
使者強抑心中緊張,恭敬行禮後,說道:“公主殿下,臣此次前來,乃是奉我皇陛下之命,欲與北狄共商和平之策。
陛下念及公主遠嫁於此,亦不忍見兩國兵戎相見,生靈塗炭。”
衡陽公主微微抬眸,輕哼一聲:“你家皇上倒是會說漂亮話,如今大夏新皇初立,朝局不穩,拿什麼來與我北狄談和平?”
使者忙道:“殿下,我大夏雖曆經變動,然底蘊猶存,雄兵尚在。且陛下心懷仁慈,願以厚禮相贈,隻求邊境安寧。”
衡陽公主麵色冷凝,冷冷地說道:“我要慕容玄熠的項上人頭,方可談和。”
使者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仍強自鎮定道:“公主殿下,此要求實在強人所難。大夏上下皆對靖王殿下敬重有加,斷不能行此不忠不義之事。”
衡陽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若不答應,我大軍壓境,哦?還不僅如此,那將是與殷國聯盟壓境,到時,你們大夏又能撐得幾時?”
使者聞言,心中一驚,他深知殷國與大夏一直明爭暗鬥,若是北狄與殷國聯手,大夏的確危矣。但他仍強作鎮定,試圖說服衡陽公主:
“公主殿下,若因一時之怒挑起戰端,隻怕會令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公主殿下宅心仁厚,想必也不願見到此等慘狀吧。”
衡陽公主冷漠的笑道:“這些話,你去對北狄的勇士們說吧,看他們會不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放下手中的彎刀。”
使者見狀,知道再勸無益,隻得深深一揖:“公主殿下,臣會將您的意思如實稟報皇上,隻是希望公主殿下能再三思量,莫要讓仇恨蒙蔽了雙眼,以免釀成大禍。”
說完,使者轉身欲走,卻被衡陽公主叫住:“慢著。”
使者心中一緊,轉身看向衡陽公主,隻見她緩緩開口:“你回去告訴你們的皇上,讓他準備好足夠的誠意,再來與我談吧。”
使者心中五味雜陳,卻也隻能點頭應允,然後在北狄士兵的押送下,離開了營帳。回到大夏邊境後,使者立刻將情況如實上報給了慕容玄宙。
而在還在深林中的慕容玄熠與袁鷹等人,還在悠哉悠哉的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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