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老者與白衣老者一同來到城門前,這裡也有一個石台,中間同樣立著一麵石碑。
這裡的駐守弟子見到二人忙起身行禮,白衣老者擺擺手,來到石階前。
白衣老者施法,石階上以及石階下景物一覽無餘。
石階上有十幾道身影在艱難前行,他們都是想進紫冥學府的少年,青衣老者點點頭,有幾個好苗子。
這時,又一人悄然出現在石台上,正是中年書生。
“師弟也有閒工夫來看熱鬨啊!”白衣老者不客氣道。
中年書生不在意笑道:“師兄火氣這麼大小心傷身。”
白衣老者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他,因為台階下的石台已經有一群人到來,前麵一位少年正在石碑上留名。
白衣老者仔細打量,不禁感歎道:“好一翩翩少年郎!”
中年書生則輕笑,“看人不能隻看外表。”
青衣老者無奈打圓場,“還沒踏上踏天路呢,先看看再說。”
少年來到石階前,一腳踏上石階,同一時刻,幾人身邊石碑發出“哢哢”聲響,應聲而裂。
“嗯?”
白衣老者幾人驚異,還沒等他們探查碑裂原因。
“轟——”
踏天路發出哀鳴,一聲震撼心靈的怒吼從天而降,仿佛受到了莫大褻瀆和羞辱。
震撼力之強,任由白衣老者幾人法力深厚,也如凡人般當場震趴在地。
他們尚且如此,石階上攀登的少年從碑裂開始,就肝膽俱裂,倒地不起。
石階下的石台上更是如此,看熱鬨的人,林紫怡三人都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口鼻溢血。
在場唯一站著的隻有夜淩宇一人,不僅毫發無損,甚至帶著疑惑看向身後,仿佛在說,好好的趴地上乾嘛呢?
林紫怡勉強抬頭,看見仍舊風度翩翩的夜淩宇,再反觀自己,口鼻溢血,灰頭土臉,妝都花了,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起不來。
她簡直要瘋了,這比殺了她還難受,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沒事?……
一連串問號在腦海嗡鳴,急火攻心下,“噗——”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
夜淩宇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難道是因為他,不是他自大,而是他識海真的有了不得的東西。
“夜狸。”
夜淩宇在心中呼喚,夜狸也察覺到識海外情況。
“好家夥,這踏天路不簡單啊!竟然敢對基地施壓,不知道連整個靈華界都不敢承基地之重嗎?哦!它好像真不知道。”
夜淩宇怎麼感覺夜狸話裡頗有幸災樂禍意味,“彆貧了,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