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怕她?”
即墨流見夜淩宇目光落在簡欣身上淡笑道:“放心,有我和皇兄在這,她不敢把你怎麼樣。”
怕?一個凝元境能讓他怕?他隻是嫌麻煩。
可惜即墨流不懂,硬拉著夜淩宇來到亭子裡。
簡欣看見即墨流剛要打招呼,一眼瞥見夜淩宇怒喝道:“賤人,你還敢出現……”
“啪!”
即墨淵手中酒杯重重落在桌麵上,無形靈壓讓簡欣一個踉蹌,立刻閉嘴。
“簡欣,你和語蓉之間定是有什麼誤會,今天看在我和皇兄的份上,化乾戈為玉帛可好?”
“誤會?三皇子,你那天不在,不知道這小賤人是怎麼欺淩我們姐妹的。”
簡欣神色露出委屈,撩開紗衣露出光潔手臂,上麵一道猙獰疤痕清晰醒目。
夜淩宇內心好笑,這個簡欣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說出欺淩她們的話的。
“簡大小姐真是厲害,這種小傷對於修士肉身來說,不用刻意使用靈力,用不了半天也能自行恢複,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多天都讓它恢複不了的?”夜淩宇豎起大拇指不住讚歎道。
“噗呲!”
一旁即墨淺忍不住笑出聲,想想覺得不對,又板起小臉,“不管怎麼說你傷了欣姐姐是事實吧,看你樣子是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我就知道你和你姐姐一樣,不是個好東西。”
“淺淺,注意言辭。”
“哥,我是替你打抱不平……”
“我不用誰替我抱不平,人各有誌,你沒權利強迫彆人一定要怎樣,更不該無故遷怒他人。”
即墨淵神色平靜,絲毫沒有被悔婚的惱怒,夜淩宇也不得不在心底佩服。
“好啦好啦!”即墨流笑著打圓場,“都是過去的事還提它乾嘛!彆讓那些不開心的事攪了興致,我們來的晚,不知道都有誰得了道果?”
旁邊看戲的一位天驕撇撇嘴,“哪那麼容易,現在去神樹下的都是些平庸之輩,得了個灰果就高興的不得了,真是沒見識。”
“行啦!不是還有忙活半天一枚道果都沒得到的,這麼看得到灰果確實值得高興。”另一人跟著說起了風涼話。
“哦!這麼說各家天驕到現在都沒下場?難道是擔心得到的道果品階太低引來嘲笑?”
即墨流明知故問。
夜淩宇被即墨流硬拉著入座,洛語蓉是即墨淵的未婚妻,可即墨淵身邊坐著的卻是簡欣。
而他這個未婚妻居然坐到未婚夫弟弟身邊,這是怎樣尷尬處境。
幸虧夜淩宇不是原主,坐誰身邊他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