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在下無意冒犯……”
“無意冒犯？”
其中一人冷笑，“崩碎了一座黃階法陣，一座玄階法陣，五座地階法陣，一座天階法陣，這也叫無意冒犯？”
“這裡的每一座法陣都是前輩先賢的陣道結晶，為後世留下的瑰寶，哪裡來的狂妄之徒敢如此不敬先賢？”
……
沒走多遠的夜狸暢快笑道：“該，讓他狂妄。”
緊接著夜狸像是想到了什麼，“你進那麼多低階法陣該不會就是算到了會這樣吧。”
“我在陣海闖陣，一個心懷不軌的半神老在這轉悠，我心難安。”
“他要是不那麼霸道你該怎麼辦？”
“把他趕走隻是順便，我早說過了，我要的是壓力。”
“說起來你是怎麼成為道靈的？”
“道痕蘊意我早就知曉，可是何為詭？我最初想的是出乎意料為詭。”
“如果一個蘊靈境可以在半神手下不死，還能戲耍半神是不是符合詭之一道？”
“所以呢？符不符合？”
“看我被半神虐的這麼慘都沒找到契機，可想而知方向錯了。”
“那最後你是怎麼找到契機的？”
“這多虧了簡南鋒心神上的漏洞，不但讓我在半神身上施展出了九欲焚心，還讓苦尋無果的我終於明白了。”
“所謂詭，非常理，無定型，深莫測，脫現實，皆可謂之詭。”
夜狸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反正你自己明白了就行。”
一人一貓說著話的功夫就回到了洛語蓉識海，碎淵正在識海焦急地踱著……來回飛著，看見夜淩宇回來把臉一沉。
“怎麼去了這麼……你你你……”
碎淵渾身霞光狂閃，再也無法保持鎮定，過了好久，在夜淩宇講解開導下才勉強維持住身上藍光。
藍光一鼓一漲，如同人類在劇烈呼吸，碎淵繞著夜淩宇飛了好幾圈，直到自己都有點頭暈才停下。
“我活了這麼久，這是第一次看到人類成為道靈的，有時間一定要讓我剖開看看。”
“想都彆想。”夜淩宇沒好氣地瞪了祂一眼，“不是你給我提的建議嗎？用的著這麼驚訝。”
碎淵不好意思地回避著夜淩宇犀利的眼神，“我當時就是隨便說說，沒成想你會當真，我連真道靈都沒見過幾個，哪知道會不會成功。”
夜淩宇臉色陰沉，還以為碎淵能比夜狸靠譜點呢。
“對了，我成為道靈引來了天劫，你幫我看看天劫還在不在。”
自己出不去，夜狸同樣是道靈，出去了他擔心會發生意外，算來算去隻有碎淵去最合適。
不多時碎淵回來，“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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