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容滿麵的臉逐漸變的陰沉，“姑娘可知靈元界龍幽穀？”
夜淩宇誠實搖頭，男子臉色一僵，“那姑娘可知我龍幽穀可有中位神坐鎮？”
中位神坐鎮？這是什麼意思？
碎淵仿佛夜淩宇肚子裡的蛔蟲，一眼就看出他在疑惑什麼。
“人域星界眾多有強有弱，強的能承載上位神威壓，弱的哪怕蘊靈境也能徒手滅界。此人所在的靈元界應是能承載中位神這樣強者的星界，在眾星界中屬於中上流星界。”
“靈華界最強者是半神，超越半神的力量就有可能使其崩潰，也就是說靈華界不如靈元界，屬於下流星界？”
“不。”碎淵認真道：“凡沒有神境坐鎮的都是不入流星界。”
夜淩宇後麵想問的話被生生噎了回去，隻好尷尬地閉嘴。
碎淵接著話鋒一轉，“不過靈華界例外。”
“怎麼個例外法？”
碎淵聲音低沉道：“靈華界有神庭，有十二神殿，有我，有噬魂始祖分身，有靈皇布置，這些還不足以例外嗎？”
夜淩宇還是不明白，“什麼意思？”
碎淵一副無語的樣子，“這還不明白？神庭是神界當之無愧的巨無霸，擁有人族唯一的禁忌坐鎮，就他們那眼高於頂的樣子，除了排名前十的頂級星界，哪個星界能入得了他們的眼，更彆說在此界建立神庭了。”
“靈華界之所以例外，是因為在未來這裡會誕生禁忌至尊，否則這麼多勢力為何會盯上這。”
夜淩宇心中微驚，是因為那位上神的預言嗎？可這些勢力早在預言之前就存在了，一定有什麼是自己不了解的真相。
“說起來……”碎淵好像想起什麼，口氣詭異道：“我鎮守血肉分身時聽說的，距離現在二十二年前，神庭在靈華界的話事人出了意外，與推演占卜有關，一直閉關到現在。”
“而六年前此人在神界的本體也是同樣原因遭難，哦！就是預言禁忌至尊的那位上神——星老，是位天師。”
碎淵語氣轉為幸災樂禍，“肯定是常年窺探天機遭到了報應，主體分身都沒逃過。”
二十二年前？六年前？這個時間點怎麼這麼熟悉呢？
夜淩宇思索了一下沒找到原因，索性就拋諸腦後不去想它了。
轉頭麵對男子時，夜淩宇不客氣道：“龍幽穀有沒有中位神和我有什麼關係？”
男子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這是什麼清純少女，難道不明白他在強調自己不好惹嗎？
男子強壓住翻騰的怒意和貪婪，“在下的意思是在下對姑娘一見傾心，如果姑娘願意與在下結成道侶，以後姑娘便是龍幽穀的人了。”
“龍幽穀不但在靈元界是頂級勢力，就是放眼星海，也足以排進前列。”
“抱歉。”夜淩宇口氣不耐道，“單憑一個中位神沒資格讓我攀附。”
這麼大口氣？男子眼中浮現狐疑，此女莫不是也屬於頂級勢力，不過靈華界他的確沒聽說過。
人域之中能上榜的星界都有神境坐鎮，這些星界他可都背下來了，除非不在榜上的星界他才會不知道，可這樣的星界必然沒有神境，她憑什麼這麼狂妄？
男子又仔細看了夜淩宇修為，確為化晶境。
“姑娘，既然你如此不識時務，就彆怪在下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