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旺這樣問,李巧奴笑了笑。
“表哥,怎生問起他來?你放心,他就算再有錢,我心裡也隻你一個,那安道全替我贖身,還買了房子給我住,我不一樣,一心念著你麼?”
說著,李巧奴雙手勾住了張旺的脖子,徑直坐在了他的腿上。
張旺也露出一絲笑意。
要不是自己此刻身體太虛。
他高低要跟李巧奴一塊運動幾次。
“表妹,我知你心裡有我,隻是,我懷疑,那個說與你合作的人,便是傷我的人。”
張旺開口道。
“竟有此事?”
李巧奴當即臉色一沉。
“敢傷我表哥,就是我的敵人。”
李巧奴腦海裡,浮現出了林衝的模樣。
她給張旺形容了一番。
“果然是他。”
張旺咬了咬牙。
“此人殺了我小弟,連我也差點死在他手上,這個仇,我非報不可。”
李巧奴見狀,連忙說道:“表哥,聽你那樣說,這人武功倒是高的可怕,莫說你現在受傷了,便是沒受傷,恐怕也非他敵手吧?我們怎生報仇?”
張旺沉吟片刻。
當即說道:“沒事,那人不知我與你的關係,隻要你約他來,假意跟他喝酒,在他酒裡下了蒙汗藥,那時,他不任我宰割?”
“這倒是好主意,不過,我要先跟他合作,把他那一百兩金子賺到手,然後再給他喂蒙汗藥,讓表哥你來將他殺了。”
李巧奴說道。
張旺點了點頭。
“在船上,沒能搶他錢財,沒想到,還是表妹你有本事,他這個財,卻在這裡等著我。”
張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李巧奴寬慰了一句:“表哥,還是先讓安道全把你給治好,咱們再來謀劃殺了那人。”
“嗯。”
張旺點了點頭。
安道全回了醫館,越想越覺得憋屈。
自己可謂是對李巧奴掏心掏肺了,就是不能掏老二。
她那個表哥,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為什麼她對她表哥的態度,跟對自己的態度,相差如此大?
搞不清楚這點,安道全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原本你表哥的傷勢,倒也好治,但我偏不一下給你治好,我慢慢的治,且看清楚你們到底什麼關係,若是你們關係不清不楚,我隻能忍痛割愛了。”
一念至此,安道全便簡單收拾了幾味藥,去了李巧奴那宅子處,交代那李巧奴煎藥給那張旺喝。
做完這些,安道全開口對那李巧奴說道:“巧奴,我先回去了。”
李巧奴根本沒回話。
隻顧燒火熬藥。
“巧奴,我說我先回去了。”
安道全又重複了一句。
“哎呀,你回去就回去啊,咋?還要我放鞭炮送你啊?”
李巧奴不耐煩的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