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的發言。
讓滿朝文武都震驚不已。
連徽宗帝,都驚訝的張大嘴巴,久久難以釋懷。
蔡京更是錯愕。
這高俅,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連臉都不要了啊。
高俅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發言有些膽大。
麵對徽宗帝以及文武百官,當即說道:“大家不要誤會,我還是很正常的,我說的這個睡,就是……呃……跟兄弟,朋友一樣的睡,房間不夠嘛,就擠一床,你們小的時候,沒跟兄弟或者朋友睡過嗎?”
高俅越是解釋,眾人越是懷疑。
尤其蔡京,冷笑道:“我們可沒跟得過花柳病的人睡過。”
經蔡京一提醒,眾文武百官看著高俅的眼神,好似看瘟疫一般。
連徽宗帝,也暗自擔憂。
昨天還找這高俅踢了蹴鞠,看來以後得遠離這家夥了。
“大家放心,我很健康。”
高俅連忙示意道:“隻是,我看到關勝得了病,所以……”
可現場,文武大臣,有誰肯信他的鬼話。
“皇上,所以,我這不是造謠。”
高俅不管文武大臣怎麼看自己。
隻要自己能夠穩住地位,憑自己的官階,這些文武大臣依舊要對自己頂禮膜拜。
“好吧,朕信你說的是真話,不過……朕的蹴鞠小隊,你這隊長一職,暫且取消。”
徽宗帝吩咐道。
“是。”
高俅連忙稱是。
心想,隻要太尉的位置保住那便無妨。
至於這蹴鞠小隊的位置,日後故意在徽宗帝麵前,找幾個禦醫給自己出具診斷意見。
那誤會自然是能夠解除。
蔡京見徽宗帝隻是除了高俅一個蹴鞠小隊隊長的職位,心裡很是不爽。
對高俅來說,這根本就無關痛癢嘛。
他有心要再坑那高俅一把。
“聖上,就算關勝生病是真,但這種隱私的事,太尉當眾說出來,終究是關勝歸降梁山的主因,眼下,梁山賊寇得了關勝,更是如虎添翼,要除掉他們,恐怕更加困難了。”
蔡京故意說道。
徽宗帝卻是說道:“既然那關勝得了這病,他去了梁山,搞不好傳遍整個梁山,依朕看,這梁山,不剿也罷,由他自生自滅吧。”
高俅大喜。
隻要徽宗帝不提征剿梁山的事。
那就好說。
蔡京怎麼會放過坑高俅的機會。
當即勸說道:“聖上,那梁山上,有神醫安道全在,關勝這病,要治好再容易不過,何況我看梁山,也沒有似高太尉那樣的人,喜歡跟男人睡覺的吧?彆人未必也會被傳染,隻有睡過的人才會被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