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號,他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在齊王那邊做了什麼?”
肖雲在腦中問11號道。
11號:“他審問那兩個背叛的貼身侍衛時,得到的消息是這次刺殺是齊王指使的,他是去確認這個的。”
肖雲一腦袋問號,“就不能派人去嗎?非得親自去?他不至於無人可用了吧?
他把自己被刺殺的事壓下來,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就好像沒有那回事一樣,不就是為了釣幕後主使者嗎?怎麼化被動為主動了?”
11號:“他應該是也不確定自己的手下中還有沒有彆人的人,都信不過吧。”
肖雲想他的那些暗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剛剛真的很想問問他,他那些暗衛怎麼訓練的,主子死了不是第一時間給主子報仇或是帶屍體回去安葬,而是自殺,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11號:“這個我還真知道,不是那些暗衛要自殺,而是他們身上被種了一種蠱毒,主子死了他們也會第一時間死去。”
肖雲:“也就是說那些暗衛並不是自己服毒自儘的,而是因為當時齊贇已經沒氣了,所以觸發了蠱毒而死的?”
“就是這樣,所以平王現在是真的沒有完全可靠的下屬可用了,才會自己去夜探齊王府。”
肖雲忽然就理解了齊贇對她的態度,他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自己當初的驚險,真的是幾近喪命,被她救了回來,是實打實的救命之恩。
“那他剛剛離開,是外麵沒有追兵了?”
11號:“對,外麵的追兵在他躲進平西侯府的時候就撤回去了,應該是回去報告給齊王了。”
肖雲:“那你知道他在齊王那裡得到了什麼東西嗎?還有和我有什麼關係?”
“知道,說來也巧,他去的時候正好碰上齊王在進入書房的暗室,等齊王離開,他就依照看到的方法打開機關進去了,在裡麵發現了不少書信,其中就有齊王與原身外祖父的。”
11號跟她說了它跟在平王身邊看到的。
肖雲眯起眼,深吸了口氣,慢慢走回床邊坐下,才道:“沒想到他們還真的有來往,那就不是被楚弘毅他們栽贓陷害的了。”
怪不得平王說幫了她,估計是把那些信給拿出來了,這也算銷毀證據了。
隻不過這樣做治標不治本,若是兩邊之後再聯係還是會留下新的證據。
11號:“平王沒有查到派人刺殺他的是齊王的證據,他是因為闖進暗室還有拿走那些信件才被齊王的人追的,不過以我這幾天的觀察,幕後黑手應該是另有其人。”
肖雲挑眉,“怎麼說?”
11號:“這幾天我也去齊王那溜達過,他並沒有對平王平安無事感到意外,也沒有過什麼舉動,除非是那兩個護衛第一時間就被控製了,沒有傳出平王曾毒發身亡的信來,不然就是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肖雲點頭,“就算當時平王在我們離開後,第一時間聯係手下控製住了那兩個人,那也過去了一個小時左右了,那兩個不可能隻是躲起來什麼都不做,還有那個他們拿走的令牌,平王拿回來了嗎?”
11號:“沒有,那兩個人不承認自己拿了令牌,應該是覺得當時人都死了,死無對證。”
肖雲陷入沉思,她倒是可以告訴平王,她看到了兩人拿了那令牌,隻是不好解釋當時她怎麼沒讓人發現她在場的,畢竟那麼多蒙麵人還有暗衛呢。
算了還是讓他自己去查吧,現在緊要的是讓原身外祖那邊和齊王撕扯開,不然很可能還會像原劇情一樣被抄家流放,那原身的心願就完不成了。
……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平西侯府門口就迎來了四輛馬車,然後就有小廝跑到了泰安院,說是侯爺請世子夫人去前院兒,有要事。
肖雲聽著紅菱的稟報,並沒有起來,而是對紅菱說道:“就說我昨日染了些風寒,有些頭暈,喝完藥再過去。”
然後翻個身就繼續睡了。
她猜應該是楚弘毅一家回來了,回來就回來,非要趕個大早上的,真是煩人!
昨天晚上被平王大半夜的打擾,之後她又胡思亂想了好久才睡,根本沒有睡飽,現在頭暈腦脹的可沒有心情應付他們,反正他們是回家又不是做客,讓他們等著吧。
紅菱看自家小姐這樣,以為她沒聽清,難得的多嘴了一句,“小姐,是侯爺讓您去前院兒。”
肖雲閉著眼睛回道:“我聽到了,按我剛剛說的回,其他的不用管。”
紅菱見此隻好應了聲“是”便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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