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贇剛想說什麼,外麵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聲。
“是紅菱她們端著飯菜回來了,王爺是現在離開還是暫時躲一下?”
肖雲道。
齊贇沒有說話,一個縱身上了房梁想,用行動告訴她自己的選擇。
肖雲眼一亮,這個世界有輕功!也是,小說世界嘛,有這種飛簷走壁的功夫很正常,就是不知道學到大成是什麼境界了。
她雖然也學過些拳腳功夫,可畢竟隻是在現代的一世通過網絡學的,沒辦法,報武館太貴了,她的財運那就是個笑話,所以隻能撿比較便宜的學了。
還好她神魂強大,又有曾經修仙的記憶,這才學了點成就出來,不然在沒有靈力的世界她就是個廢了。
這雖是試煉世界,那也是要過一輩子的,又不缺錢財,倒是可以趁此機會學學,學到了就是自己的,說不定以後就能用上呢。
紅菱她們很快就進來了,直接把飯菜擺在了外麵的廳裡,服侍她洗了手準備繼續服侍她用飯的時候,她把其他人遣了下去,隻留下了紅菱。
然後直接叫了齊贇下來,叫了一聲見對方沒有動靜,就又喊了一聲,齊贇這才縱身跳了下來。
齊贇指著一臉平靜表情的紅菱,疑惑的道:“她知道我的存在?”
不能吧?他沒在這丫鬟身上發現內力,那走路的身形也不像是練過武的,難道他看走眼了?
肖雲微微一笑,她當然不會說是她剛剛給紅菱貼了雲老頭畫的高階忠心符,現在是剛貼上有些反應遲鈍,等過幾個時辰就恢複原來的樣子了。
之後紅菱隻會對她忠心不二,卻不是那種和傀儡一樣的,而是依然保留著自己的思想。
這種符籙難得,她也隻買到了十張,之前舍不得用,還想著靠自己的魅力聚集一幫忠心手下。
現在想想挺難的,也需要時間,她馬上就要用,根本等不了,還是先用上一張好了,畢竟是貼身伺候的人,有些事也不好瞞住,還不如多個幫手。
其他人倒是可以等等,原身留下的人能用就用,實在不能用舍棄就是了,以後可以再找。
“紅菱是我的心腹,我與王爺相識她是知道的,有她打掩護咱們也可安心些。”
肖雲對他解釋道。
齊贇點點頭,確實如此,有個心腹手下幫著是方便些,隻是這人真的可信嗎?
他又看了看紅菱,完全看不出這個丫鬟的特彆之處,不是特彆機靈,也不像死士暗衛,隻能說看著還算沉穩,也不知道肖雲為什麼重用她。
“王爺應該也沒用午膳吧,不如一起用些,這平西侯府的廚子手藝還是不錯的。”
肖雲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邀請道。
齊贇點頭回了一個笑,“那我可有口福了,確實聽人說過平西侯喜美食,廚子都是重金從江南請來的,這次倒是有機會可以嘗嘗了。”
紅菱雖然還有些反應遲鈍,可肌肉記憶還有,下意識的伺候著兩人用了飯。
吃完飯兩人又回了內室,吩咐紅菱叫人進來把桌子收拾了,讓她守在外麵,有外人來了大聲通報一聲。
兩人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繼續說起之前的話題。
齊贇道:“你之前所說的也極有可能,可盧遠現在動不得,就算真有問題也隻能是皇上那邊處理,還得悄悄的查。
而從現在的情形看來,我反而覺得那盧嬌嬌的外家更加可疑,也可以先從那邊入手,若是能順藤摸瓜帶出盧遠那邊,也可以稟報給皇上,使其一鍋端了。”
肖雲回想了一下原身的記憶,自盧嬌嬌來到京城,完全就沒有提起過外家,包括她親爹盧遠也是,甚至都沒有書信往來,至少明麵上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是避嫌還是什麼原因,反正挺不正常的。
當然對方也有可能背地裡有過聯係,可越是背地裡不就越說明有鬼嘛,自己的親爹和外家有什麼可背人的?
不說彆人,就是原身與鎮北侯那個爹還有繼母關係不怎麼樣,那也是經常會派人回去傳個話問個安的,畢竟還有個對她不錯的祖母。
可這盧嬌嬌就好像與那邊徹底斷了一樣,她可是在外家長大,就是與楚弘毅成婚都是在外家結的,不可能關係不好吧。
肖雲:“若是盧嬌嬌和她的外家都是西明國的細作,那救下楚弘毅還有嫁給他,都有可能是一個陰謀。
現在人回了京,要是在京城安頓下來,以後再結識些高官命婦的,那傳出去的消息可就更多了。”
“肖姑娘說的這些也正是我所擔憂的,更何況很有可能我已經被牽連其中,就是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也定時要好好查一查的。
我這次大白天的趕過來,就是因為知道楚弘毅他們回來了,也擔心姑娘被他們欺負了,畢竟這平西侯府的人應是不會偏向你這邊的。
還有就是告知姑娘一聲,我之前進宮與皇嫂說起過姑娘與楚弘毅和離之事了,隻是之前楚弘毅對外是已經死了,皇嫂說和不和離其實都沒什麼差彆,你都可以歸家。
當時我也不好說楚弘毅未死之事,那是欺君之罪,一個弄不好就要牽連到你。
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回來了,還光明正大的出現,看來是平西侯已經打點好了,就是不知道皇上那裡是怎麼個說法了,若是想重新起用平西侯府,你這和離之事恐怕也會有些變故。”
肖雲皺眉,她果然還是不太懂這些高層之間的彎彎繞繞,之前她可能想的太過簡單了。
本來以為有平王這邊兜底,最次也能痛快和離了,卻忘了也要皇帝那邊同意才行,畢竟是兩個侯府之間的聯姻,不像平民百姓家,不會牽扯到權利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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