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聽到徐建洲的名字一愣,然後皺著眉崽問了一遍,“你說你男人叫徐建洲?”
“是啊,我男人叫徐建洲,我們從老區來的,大爺您認識他?”
肖雲一邊點頭,一邊仔細觀察著對方的反應,她就知道肯定有貓膩,沒想到在看大門的這裡都能看出些問題。
老大爺想了想,直接從裡麵走了出來,把門關上然後帶著肖雲走到程金花她們麵前,看了看程金花和孩子。
對她們道:“你們跟我走,路上彆說話。”
程金花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看了肖雲一眼,見她臉色如常,這才一臉嚴肅的點頭,準備抱起盛莉。
肖雲攔住她,把筐遞給她,背上包袱自己把孩子抱了起來。
然後就跟著老大爺進了辦公樓裡,全程都沒有說話。
老大爺直接帶她們去了一樓最裡麵的一間,敲了敲門,聽到裡麵的回應就推門朝她們做了個進去的手勢,四人一起走了進去。
“爸,你怎麼進來了?是有人找我嗎?”
原來這裡麵的人是老大爺的兒子。
之後老大爺簡單的跟肖雲介紹了一下他自己和他兒子,並把她們的身份說了一下。
老大爺的兒子叫何源廣,是縣組織部主任,主管縣裡乾部的人事調動和崗位安排這一塊兒的。
老大爺是以家屬的身份跟著一起過來的,他們家是魯省的,老大爺當年在京城上過學,所以普通話不錯,正好給他安排了一個守傳達室的工作。
他們家人都來了,都是跟著他這唯一的兒子走,一家子挺和諧。
話說回現在,何源廣一聽肖雲三個的身份,跟他爹一樣,神情嚴肅起來。
先是看了肖雲她們帶的身份證明,確定無誤後,直接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往外看了看。
又關上門,搬了兩個凳子走到她們身邊,壓低聲音道:“你們先坐下,我跟你們說個事兒,你們不要激動。”
肖雲和程金花對視一眼,坐在凳子上,程金花朝他點點頭道:“我們都是從抗戰時期走過來的,該經曆的都經曆了,有什麼事兒你就明說吧。”
何源廣清了清嗓子才道:“徐建洲同誌來了以後就主抓這邊安保工作還有迪特的清理,兩個月前有人遞了封匿名信,說是江田鎮那邊發現了迪特活動的痕跡,他就帶人去那邊巡查了。
沒想到一去就沒有了音信,我們派了不少人去找,還發動了當地的老鄉幫忙,終於在第四天有一個漁民來提供了消息,說人在他們的漁船上。
我們立刻派人去接了回來,也詢問了漁民,說是在海上打漁的時候看到他趴在一塊木板上飄著,一看穿著軍裝,就給救了上來。隻有他一個,沒有其他人。
人接回來的時候還發著燒昏迷不醒,就直接送醫院了,本想著等他醒了再好好問問其他同誌的下落,沒想到人醒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問什麼都說不知道。
我們隻能連係上麵,然後給你們那邊發了電報,希望你們那邊能過來人照顧,還有就是大夫說有熟悉的親人在身邊應該能更快的恢複記憶。”
“我們沒收到電報啊,就收到了一份法院的離婚通知。”
程金花忍不住道。
何源廣愣了一下,然後又道:“這其中肯定是有問題,大娘您先聽我說完,上個月,也就是電報發出後的第九天,來了一個女人,自稱是徐建洲的妻子,叫肖二妮,手裡拿著那邊收到的電報。”
何大爺在旁邊點頭,“對,也是我接待的,那人也是直接找到了這邊來,所以我今天一聽你說是徐建洲的妻子,立馬就覺得不對了。”
何源廣繼續道:“我們當時也沒有懷疑,就把人安排去了醫院照顧徐建洲,我們的人隔一兩天也會去看看他有沒有記起什麼。
結果是沒有,因為他身上的外傷並不太嚴重,住了半個月院就出院了,現在兩人就住在單位安排的宿舍裡,因為徐建洲沒有記憶,所以一直沒有讓他恢複工作。
現在你們這一來我倒是有了點兒想法,我懷疑那徐建洲可能是假的,五官雖然相似,聲音也很像,可那人回來後臉上一片紅腫還脫皮,大夫說是在海水裡泡著又經過暴曬產生的,很正常。
可現在想想是不是對方故意把臉弄成那樣,就為了瞞天過海,那個女人的冒充,應該也是為了配合他,等適當時機再假裝恢複記憶,回來工作,這不就成功打入咱們組織內部了嘛。”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何源廣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不行,我得立刻向上級反映,立即抓捕他們,還有通知其他地方,以防也有這種情況發生。”
肖雲連忙攔住他,“等等,你能確定單位裡或是你那些上級裡沒有對方的同夥?”
聞言何源廣停下動作,現在確實說不好,畢竟他們也是剛來不久,當地的情況一直很複雜。
“那肖同誌你的意思是?”
肖雲沒說自己有什麼彆的辦法,因為沒什麼用,接著就說起了在市裡的遭遇,“我們剛到火車站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一直跟著我們出了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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