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東流知道明日的擂台即使自己贏了,也是死路一條,那些家族不會讓自己活著離開的,從自己獲得這個選拔名額的牌子之後,就有人一直盯著自己呢,即使自己想要逃走,也是不可能的,所以,這次得想一個妥善的辦法來逃出這個必死之局。
“鼎爺,你能送我逃走嗎?”水東流問道。
“我隻是一個鼎,我隻能做你的人生導師和指路明燈。”小鼎回答道。
“我現在陷入了一個必死之局,急需破局之法。”水東流說道。
“你不幫我,我就要死在這裡了。”水東流說道。
“鼎爺...”水東流剛張嘴。
“啥也不是,指望不上你。”水東流怒聲說道。
水東流倒是沒有把陳興元放在眼裡,他想的是在贏了陳興元之後,如何逃出城去。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子拎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女子叫水韻柔,跟水東流一起長大,是水東流的堂妹,曾經的堂妹。
“東流哥,吃晚飯了。”水韻柔一邊往桌子上擺放酒菜一邊說道。
水東流笑著說道:“韻柔妹妹,謝謝你親自給我送飯。”
“從小我就是跟著你一起長大的,有什麼事情你都護著我,我自然是要看看你的。”水韻柔說道。
“我沒事,很好的。”水東流笑著說道,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水韻柔坐在了水東流對麵,看著正在大快朵頤的水東流說道:“東流哥,你是怎麼想的?你真的要跟陳興元上擂台啊?他現在可是散靈境中期的實力了,比你巔峰的時候也隻差了一點點而已,你上擂台跟他比,就是去送死啊。”
水東流一邊吃一邊說道:“那有什麼辦法?家主讓我去的;再說了,水家養了我十六年,這次就當我報恩了,之後我就跟水家再無關係了。”
“家主就是怕他的兒子被陳興元殺死在擂台上,就讓你去送死。”水韻柔噘著嘴說道,然後接著說道:“東流哥,要不你跑吧。”
水東流聞言就搖搖頭,說道:“跑?往哪裡跑?從哪裡跑?都盯著我呢,大門外還有兩個人守著呢,我倒是想跑,可是跑不了啊。”
“我想想辦法,也許可以幫你逃出去。”水韻柔說道。
水東流笑著說道:“韻柔妹妹,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不用了,我現在已經是落入了必死之局,是逃不出去的。”
水韻柔看了一眼外麵,然後低聲說道:“東流哥,其實這次是隨東哥讓我來的,他想跟你做一筆交易。”
聽到這話,水東流就笑了,說道:“說了半天,終於是說到正題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隨東想讓我交出那個選拔的資格憑證,才會救我出去,對吧?但是以我對隨東和你的了解,你們是沒有辦法送我出去的。”
水韻柔說道:“你彆忘了,隨東哥的父親可是二長老,是家族裡最有權力的人之一。”
“這確實是他的優勢。”水東流說道,然後接著說道:“你得讓他親自來跟我談,今天晚上,我等他。”
“東流哥,你不相信人家?”水韻柔嬌斥道。
水東流聞言就笑了,說道:“當然不相信你了,在我受傷的這三個月中,你隻是在最初的時候來確認了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廢了,然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在那之前,你可是天天要來我的院子的。”
水韻柔一僵,臉上的表情就消失了,冷聲說道:“好吧,我去跟他說,讓他晚上來找你。”
說完之後,水韻柔就離開了。
“你想到了脫身的方法了是嗎?”鼎爺的聲音響起。
水東流回答道:“那個水隨東跟我長的有點像,身材也差不多,等他來了,我打暈他,換上他的衣服,應該是能夠混出去。”
“這個想法不錯,隻要出了水家大院,就應該沒有問題了。”鼎爺說道。
“我得打坐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今天晚上有可能是一個不眠之夜啊。”水東流說道。
水東流正在打坐調整呢,就聽到外麵傳來了說話聲,他就知道是水隨東來了。
果然,水隨東很快就走了進來。
“韻柔說你要跟我親自談。”水隨東說道。
“是的。”水東流說道。
水隨東走到水東流的麵前,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連韻柔都不相信...”
水隨東的話還說完呢,就看到水東流的拳頭就到了麵前了,他還沒來得及躲避呢,就聽到“嘭...”的一聲,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水東流連忙扶住了水隨東,把他放在了床上,然後就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自己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