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老者就看了一眼一個中年人,中年人就走了出來,手裡握著一把長刀。
水東流一擺手,就讓白家眾人向後退開了,然後就把手裡的長劍給舉了起來。
兩個人瞬間就向對方衝了過去,同時向對方劈出了自己的武器,兩道光芒就向對方劈了過去。
“轟”一聲悶響,兩道光芒就撞在了一起,瞬間就碎裂成了無數道靈力亂流向四周飛射了出去,接著兩個人就廝殺在了一起。
天刀門的這些人都不是傻子,這次他們是抱著殺了水東流給門主報仇的念頭,但是找到了水東流之後,就發現事情跟他們想的不一樣了,原來是自己等人對事情了解的不足,現在知道了對方是白家人的時候,全都慫了,但是他們天刀門的門主死了,這個仇他們得報,明知道打不過,也惹不起,但是天刀門的麵子還是要的,所以,現在跟水東流拚一下,也是為了要這個麵子。
水東流背著棺槨,雖然正常的行動已經不太受到限製了,是跟人交手拚殺還是影響巨大的,他的行動完全受到了阻礙,甚至正常的步伐都用不上了;不過水東流卻把棺槨當成了一個防禦工具來用了,時不時的就用棺槨來抵擋中年人的攻擊,中年人的攻擊雖然淩厲,但是卻拿這個棺槨沒有任何的辦法。
水東流跟中年人交手也是為了適應自己背著棺槨的戰鬥,對方此時已經沒有了對自己的必殺之心,也知道都是這個棺槨中的人在作祟,而且他們也不想跟白家結仇,所以出手之間就少了一股殺氣,沒有了殺心和殺氣,中年人的攻擊的威力自然就大打折扣了,正是水東流練習的機會。
雙方連續打了五十招之後,老者就說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就此一筆勾銷了。”
聽到這話,水東流和中年人全都向後退了幾步,都收回了自己的武器。
“我們回去吧。”老者說道,然後向水東流了一眼,轉身就走。
中年人收起自己的武器,跟其他四個人就一起追上去了。
“他們是什麼意思?怎麼就這麼走了?”一個人看著五個人的背影問道。
水東流解釋道:“他們知道是他們的門主帶著人先圍攻我跟尋雪的,知道錯在他們一方,而且知道我們是白家人,他們心裡就也害怕了,不敢跟我們硬拚了;最重要的是他們知道他們的門主等人是死在了這具棺槨中的前輩的手裡,他們報仇還是沒有機會的了,跟我打也是為了天刀門的顏麵,最後也算是跟我們化解了這個恩怨,也怕我們找上天刀門,他們可是抗不住我們的攻擊的。”
眾人聞言都點點頭,一個人說道:“他們天刀門最強的十幾個人都死了,他們現在的整體實力下降了一大截,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天刀門了,如果再跟我們白家硬拚的話,那他們天刀門是真的要沒了。”
“行了,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隻要他們不再來找麻煩,就過去了。”水東流說道,然後接著說道:“剛剛跟天刀門的那個中年人打了幾十招,我又有了一些新的發現,我們繼續,讓我驗證一下。”
“好啊”眾人一起應道,然後全都向水東流展開了攻擊。
天刀門的五個人很快就離開了中州城地界,五個人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
“門主的仇就不報了嗎?”一個人問道。
老者說道:“怎麼報?那個棺槨中的人的實力遠超我們,我們能把她怎麼樣?我們彆說殺了她了,就是把她弄出那個棺槨都不能;我想那個棺槨就是封印她的,一旦她出來了,彆說我們幾個了,就是這九州大陸都沒有幾個人能擋住她;說白了,我們對上她就是找死。”
“還有就是白家,我們本來就不是白家的對手,現在對上白家就更不是對手了,而且這件事的起因也不是白家和水東流,我們不能再找他們的麻煩了,我們天刀門再也經不起什麼風波了。”
聽到老者的話,眾人都沒有再說話,他們都知道現在天刀門已經是風雨飄搖了,不能再有事了,有什麼事情隻能忍著了,即使那個棺槨中的女人出來了,他們也不能去找她報仇,因為打不過。
“還是實力不行”一個人說道。
眾人聞言都不再說話了。
水東流跟白家眾人在城外交流修煉的時候,一個消息就在中州城中傳開了,說是水東流背著的那具棺槨是很久以前的一個大能留下來的,裡麵有大能的傳承,可以說那個棺槨就是一個寶庫。
這個消息吸引了無數的人,很多人都向城外趕來,來尋找水東流來了。
白家的人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白老爺子就帶著人來找白尋雪來了。
白尋雪聽到外麵的傳言就笑了,說道:“傳的沒錯,那個棺槨是有一個大能的傳承,而且那個大能還沒死呢,讓他們去搶吧,誰搶到了算誰倒黴。”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們白家就不參與了。”白老爺子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