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每年府裡能盈餘五千兩都主君持家有道了,但這也看年景,倘若年景不好,收支平衡都做不到。
這麼個情況下,可想而知底層人是個什麼困苦模樣。
思維發散太多,張澄元敲了敲腦殼,讓自己不要想那麼多,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之後忙完了,她再找人尋找作物種子培育高產種子就是。
現在嘛,還是先做自己的事。
仆從收拾完退下的時候,牧尋與最後一人擦肩而過,來到她跟前行禮:“女郎。”
“嗯,給我說說咱們院子的情況。”
牧尋並未做出疑惑或遲疑的表情,聽話的稟報:“如今院子下人16個,四個雜役,四個灑掃,兩個漿洗,一個廚娘,一個管事,四個侍從。
雜役灑掃每月300文,漿洗廚娘侍從400文,管事500文,下屬800文,月錢總支出6500文。
衣服筆墨紙硯等都有份例,走府中支出,院子糕點食材等每月支出1500文,其他雜支1000文。
您每月月例十兩,能結餘一兩,您如今存下2443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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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澄元想著這些錢的來源,原主的父親是沒有剩下啥積蓄的,不過人家也沒花孩子的,四歲之前的支出都是原主父親管,因此月例從來沒花過,再加上每年一百兩的主君賞賜,四歲時她就擁有了880兩的巨款。
從啟蒙開始,他就有了自己的院子,因此也就有了支出,每年下來能存12兩就不錯了,另外就是每年的一百兩賞賜,原主從來沒舍得花過,全給存了下來。
後來原主父親去了,她更舍不得花錢,日子節儉的很,到如今才能存下那些錢。
原主有積蓄,也就沒想做生意,當然也是有怕賠了的原因,她就守著她的那點錢過日子,頗有些守財奴的潛質。
如今換了人,張澄元並不打算坐吃山空,況且她也不是個願意委屈自己的人,她還要為和江思有的以後做打算呢。
她沉思許久開口吩咐:“牧尋,你取兩百兩去買些死契回來,要會算賬做生意能說會道的,還要些會廚藝的,我準備開個吃食鋪子。”
牧尋應聲退出去,張澄元起身去給主君請安。
倒不是她不去給祖母請安,而是祖母不讓,從原主的記憶中她得知,祖母是個很威嚴的老人,她不愛被打攪,每日會友吃茶釣魚完全不寂寞,隻允許每月初一小輩去一趟,其他時候不準去。
主君也遵循了這個習慣,隻讓初一去請安,其他時候不用去,不過今天她有事要去稟告,畢竟是要頂著國公府的名聲行事,還是得去知會一聲,免得惹主君不快。
之後還得請人家幫忙呢,乖點沒大錯。
來到主君的院子,她都還沒說話就有仆從過來迎接並詢問來由,然後才去稟報。
她在院子裡站著等了一會兒,才被請進去。
主君正坐在太師椅上,桌案上放著一杯茶盞,旁邊是翻開的賬冊,幾個管事模樣的人正垂首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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