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烏嵐切爾畢竟是烏嵐鬼族中浸淫古術多年的族副,其實力深不可測。麵對夜月玖鳶與霖書畫衣的聯手夾擊,他並未顯露出絲毫的慌亂。雙拳舞動間,皆有萬千強橫巨惡鬼影隨形,每一次揮拳都攜帶著足以震撼天地的力量。
“鬼嵐瘋拳殺!!!”隻見他雙拳舞動間,虛空崩裂,無數黑暗鬼獸在咆哮嘶鳴,震世而出,每一次轟擊都帶著破碎天地的恐怖力量。
同時的夜月玖鳶與霖書畫衣亦是毫不遜色,二人巔峰劍法淩厲,劍光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夜月玖鳶的“天鳶雙月殺”與霖書畫衣的“水元斷天破”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眼花繚亂的劍舞畫卷。
三人激戰正酣,整個戰場仿佛都被他們的力量所籠罩,天空被毀滅劍光與崩天拳影撕裂,大地在轟鳴中顫抖開裂。周圍的千裡的鬼族帝軍與長老們紛紛退避,生怕被這股毀滅性的力量所波及。
“哼,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本座嗎?真是天真!”烏嵐切爾冷哼一聲,身形突然變得飄忽不定,仿佛融入了虛空之中。這正是他烏嵐鬼族血脈身法“空魅夜”的極致表現,讓人難以捉摸其蹤跡。
夜月玖鳶與霖書畫衣見狀,心中皆是微微一凜。她們知道,烏嵐切爾這是要施展出他的殺手鐧了。
果然,下一刻,烏嵐切爾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霖書畫衣的身側,雙拳帶著無儘的黑暗鬼惡力量,猛地轟向她的腰間與脖頸要害。
霖書畫衣反應極快,身形一側,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一擊。但即便如此,她也被那股強大的拳風所震退,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畫衣姐姐,小心!”夜月玖鳶見狀,連忙大喊一聲,同時手中的帝劍綻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金鳶逐月)之殺,朝著烏嵐切爾斬去,劍光金鳶厲鳴碎空,勢不可擋。
烏嵐切爾冷哼一聲,身形再次閃動,輕鬆躲過了夜月玖鳶的劍擊。但這一次,他並未再發動攻擊,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二女。
“哼,你們的確很強,但本座想要拿下你們,也並非難事。”烏嵐切爾的語氣中充滿了對自己的自信與她們的不屑。
夜月玖鳶與霖書畫衣聞言,皆是眉頭緊皺。她們知道,此時任何一方稍有鬆懈,都可能麵臨敗亡的命運。
“烏嵐切爾,你族之人,是不是就隻會說些大話空談,癡人說夢。今日,我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夜月玖鳶怒喝一聲,身形再次暴起,朝著烏嵐切爾衝去。
“那你就試試!”霖書畫衣也是緊隨其後,二人再次展開了淩厲的攻擊。
“鬼月天狩·滅!!!”
“耀天滅靈域!!!”
這一次,她們不再留手,紛紛爆發出巔峰的血脈絕殺,心海本源鬼紋,蔓延增長,威力越來越強,紫月,水華,彙聚之下,每一劍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夜月玖鳶手中的帝具·黑鳶金月,劍光如黑暗龍鳶,穿梭於黑暗與金光之間,每一次斬擊都蘊含著足以斬裂虛空的鋒銳和破滅一界的威力。而霖書畫衣的帝具·水玉,則如同寒冰冷月下的精靈,湛藍劍光流轉間,虛空元素之氣似乎都被凍結,每一劍揮出,都是一片冰雪的盛宴。
三人之間的戰鬥,已經超越了普通古術帝境的範疇,而是達到了以天地為盤,以自身為子的巔峰境界,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天地開裂的轟鳴,千裡空間都在顫抖龜裂,似是想要逃離這場毀滅性的對決中央。
麵對二女的毀滅絕殺,烏嵐切爾眉頭深鎖,口中雖然輕蔑,但心中的正視也是不得不全力以赴,心血黑暗的鬼紋本源之印,蔓及周身,氣勢一漲再漲,雙拳揮動間,無數黑暗鬼獸凝聚化為實質,鋪天蓋地的在咆哮、在嘶鳴,在崩天而下……
“嵐拳濜滅!!!小輩受死!!!”在烏嵐切爾的毀滅拳殺之下,大片大片的虛空黑暗龜裂而開,從四麵八方殺向二女。
三人之間的戰鬥再次升級,整個戰場都被他們的恐怖力量所吞噬。天空中,紫月劍光,水華冰殺與獸鬼拳影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畫麵。大地上都被他們的餘波蔓延,無儘的裂痕縱橫交錯,殘餘鬼族之帝,皆受波及,仿佛整個世界都要被他們的力量所摧毀。
又是一次巔峰的碰撞之下,三人皆有損傷,夜月玖鳶和霖書畫衣臉色蒼白,嘴角微微溢血,六腑震動。
咳血不斷的烏嵐切爾,鬼眸中殺意瘋漲。
“兩個小輩,今日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烏嵐切爾的真正實力!”烏嵐切爾血怒的冷哼一聲,周身再次爆發出一股濃鬱至極的黑暗氣息,染血而發,這股氣息如同深淵一般,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光明。隨著他話語的落下,烏嵐切爾的身形突然變得模糊起來,仿佛融入了這片黑暗天穹之中,隻留下一雙雙閃爍著幽紅血光的無垠鬼眸,在黑暗中窺視著對手,無儘的黑暗鬼嵐之氣從虛空纏繞而下,似是想完全吞噬戰場之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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