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蘭打了個嗬欠,伸了個懶腰,把被子被單收進空間裡,慢悠悠開了門。
“乾嘛呢,怎麼到現在才開門,累死了都。”
姚白荷抱怨的話還沒說完就卡在了嗓子裡,換成了,“你誰呀,在我家乾嘛?不會是小偷吧,來人啊,抓小偷。”
姚東海去停車,比姚白荷晚了幾步,剛走到二樓,就聽到姚白荷喊抓小偷,他一個箭步上來,抓住了門口那人的胳膊,“什麼人,偷到我家來了。”
這兩人一個動嘴,一個動手,姚白竹都沒時間說話。
姚東海拽著她的胳膊要拖去派出所,姚白荷要去喊人幫忙。
姚白竹喊了一聲自己是姚白竹,可是兩個人都不相信,說三姐根本不長這樣,她冒充三姐。
氣得姚白竹一個過肩摔把姚東海摔在了地上,然後甩了姚白荷一巴掌,“閉嘴吧你,自己姐姐都不認識,亂叫什麼啊。”
姚遠征和張英兩口子回來的時候,正看到這一幕。
氣得張英立刻衝到姚白竹跟前,抬手往她臉上抽去,卻被姚白竹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個逆女,剛回到家就打弟弟妹妹,反了天了你,今天我不好好收拾你,你都忘了自己是誰。”
說著又抬起另一個手去打姚白竹。
姚白竹又給抓住了,“反了天的是姚東海和姚白荷吧,一上來就說我是小偷,還要拉我去見公安。四年沒見,連自己親姐姐長什麼樣都忘了,這樣沒有親情的人,才應該被好好收拾吧。”
姚遠征見樓下下班的人陸續回來了,好奇的往這看,趕緊把人都趕進了屋。
“有啥事進去再說,在這杵著被彆人看笑話呀。”
姚白荷跟著進了屋,她沒想到真是姚白竹,這人皮膚又黑又黃,穿的跟叫花子一樣,她哪裡能認出來。
“媽,三姐變化這麼大,認不出來很正常呀,再說,我也是害怕家裡招了賊,一時擔心,才沒認出來。”
說著又看向張英,一臉委屈,“媽,我和弟弟沒認出姐姐,是我們的不對,可是三姐怎麼能動手打人呢,把小弟摔了個夠嗆,還給了我一巴掌。”
說著,側過臉,讓張英看,白嫩的臉上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
“這明天去上班,讓我怎麼見人呀。”
說完,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淚。
看到心愛的小女兒臉上的巴掌印,張英眼含戾氣,伸手去掐姚白竹的胳膊,“你說說你,剛到家就鬨得不得安寧,你不是嫁給泥腿子了嗎?又回來乾什麼,明天就給我滾回去,嫁了人就是彆人家的人,這兒早就不是你的家了,西北農村才是你的歸宿。”
姚白竹才不會站著等她掐,後退一步,躲開了她的手,“結婚?結什麼婚,誰跟你說我結婚了?”
“你什麼意思,真真還能說謊,你以為都像你不著調,我跟你說,真真現在可是廠長家的千金,人家才不會說謊。”
張英語氣肯定。
姚真真回來就跟她說了,說姚白竹吃不了下鄉的苦,不喜歡他們這家人,也不想回城,所以跟一個鄉下泥腿子結婚了。
“是嗎?那她之前還跟我說家裡父母去世了呢,我看你們不也活的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