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姚家夫妻倆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鬱寒青上門,
“不是說讓他過來認認門嗎?人呢?”
“哦,他有事,沒空。”
“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忘了。”
“忘了?!你怎麼不能忘了吃飯呢?”
“因為餓了肚子會提醒我,你們又沒問。”
姚遠征使勁薅了一把為數不多的頭發,他都快要瘋了,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攤上這麼個難纏頭。
打又不能打,吵又吵不過,溝通更是溝通不了一點!
無奈,隻好又去了趟弟弟家,問了吳家的地址,拉著張英去找了吳真真。
眼下,隻能請這個侄女幫忙了。
姚白竹也出了門,她打算去找廖紅珠,請她半個月後來喝喜酒,馬國棟讓鬱寒青去說了。
反正又不用她和鬱寒青掏酒席錢,這飯不吃白不吃。
吳真真一直等著姚家的人過來找自己,她給姚白竹找了個好工作,正迫不及待地想看姚白竹知道後的反應。
一聽姚遠征兩人來了,高興地下了樓。
吳海榮和陳碧琳給她挑選陪嫁去了,大哥夫妻倆回了大嫂娘家,二哥出門了,家裡隻有她和吳雅靜。
吳真真熱情地招待著,讓傭人端茶倒水,又拿來糕點讓兩人吃。
見她這麼熱情,姚遠征和張英臉上的笑就沒散過。
“真真呀,還是你懂事,陸家能娶到你,真是有福氣,你堂姐跟你,簡直一個地上一個天上,她也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的福,能跟你當妯娌。
唉,本來你堂姐這個樣子,我們也沒什麼臉麵要求彩禮啥的,但是她到底是我們的女兒,跟你又嫁了同一家,要是弄得太差勁,不僅我們,連帶著你也沒臉不是。”張英說。
來的路上,兩人就商量好了話術。
姚遠征也開了口,“是呀,真真,看在曾經姓姚的份上,幫幫大伯吧。幫我們在陸家麵前說幾句好話,酒席家具什麼的,我們都不要了,給個彩禮和三轉一響就行。
家裡這幾個女孩子,我最看好的就是你,果然,你現在最出息。陸家這麼重視你,你說話一定管用的。”
兩人恭維的話,聽得吳真真十分暢快。
上一世,自己好不容易才說服江家的人,去了海城探親,那時候,被所有人圍在一起奉承誇獎的可是姚白竹。
風水輪流轉,今天,終於輪到她了。
吳真真:“大伯,大伯母,你們彆這麼說,堂姐要是聽到該傷心了。”
張英:“沒事,她臉皮厚著呢,況且,我們這說的可是大實話,她不愛聽也沒辦法。”
吳真真笑了笑,“既然長輩都求到我麵前了,我要是不答應,就太不孝順了,堂姐這事,我會跟玲姨還有陸叔叔說的,他們兩個很和藹很好說話的,一定不會虧待堂姐的。況且,下鄉的時候,堂姐幫助我許多,我也想報答她。”
張英一臉疼愛的拉住她的手,“伯母沒有看錯你,你這個孩子善良又記恩,看著就惹人疼。怪不得吳家陸家都拿你當寶一樣。你要是能把這事說成,成親的時候,伯娘一定給你扯一床上好的四件套。”
吳真真不動聲色的抽開自己的手,張英的手心都是繭子,把她白滑細膩的手都搓紅了。
“那就謝謝伯母了,對了,堂姐現在找到工作沒有呀,若是有一份工作,陸家的人一定會高看一眼的,也許到時候,會主動加點彩禮呢。”
說到這,姚遠征一臉煩躁,“哪有什麼工作呀,連個臨時工都找不到,天天在家坐吃等死混日子。”
好在馬上嫁人了,眼不見為淨。
“我這有一份正式工作,待遇可以,就是說出去有點不好聽,不知道堂姐嫌不嫌棄。”
吳真真一臉為難,但姚遠征格外感興趣,“她敢嫌棄?現在這工作多難得,有工作就謝天謝地了,她還有臉挑。也不看看她配嗎?”
吳真真說了工作,張英微微變臉,可一想到這是個正式工,又恢複了笑容,“不就累點臟點嘛,沒什麼,白竹從小沒少乾臟活累活,一定乾的慣。”
另一頭,姚白竹還不知道吳真真給自己找了個掃廁所的工作,她按照地址來到廖家,發現廖紅珠正在被兩個男人拖著往外走。
姚白竹二話沒說,上前一腳一個,將人給踹了開。
“哪兒來的臭娘們,敢動老子,不要命了?”一個男人吼道。
另一個也罵道,“識相的給我讓開,否則,彆怪大爺我不客氣。”
說著就擼起袖子,要打姚白竹。
姚白竹直接反手一個大巴掌,將人扇了一個踉蹌。
另一個男人沒想到姚白竹這麼厲害,不敢上前,拉著同伴,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跑了。
姚白竹走到廖紅珠跟前,給她的手鬆綁,將她口中塞的布條解下,“紅珠你這是怎麼了?”
廖紅珠看了姚白竹一眼,沒有說話,抱著她大聲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幾個人從屋裡出來,一個老大爺氣勢衝衝的走到姚白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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