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兩根鐵絲,鼓搗了一會,將房門打開,溜了進去。
在江有才身上搜到的信,地址是陸家所在的街道和小區,但門牌號卻是個空號。
信中沒有寫人名和具體的信息。
鬱寒青想通過字跡比對,找出幕後之人。
這開鎖技術,還是這段時間,他特地找人學的。
陸興國的書房,是陳美玲親自打掃,每次用完就上鎖。
鑰匙隻有兩人有。
打開手電筒,鬱寒青掏出抽屜裡的一遝子書信,進行比對。
不是陸興國,也不是陳美玲,跟陸明傑的字跡也不一樣。
鬱寒青又去書架上翻了翻,找到了陸明慧和陸明軒練的字帖和書本,也不一樣。
將東西恢複原位,鬱寒青回了臥室。
沒有確鑿的證據,並不代表和陳美玲沒關係。
時間還長,他不信陳美玲能一直藏好狐狸尾巴。
第二天,鬱寒青去找了姚白竹,快要辦婚禮了,要商量一下婚後的合作戰略。
不是吃飯的時間,兩人便去了點心店吃湯圓。
糯米軟糯潤滑卻不粘牙,黑芝麻餡料香甜,還混合著豬油的香氣。
姚白竹一口一個,沒一會就吃了半碗。
“糯米不好消化,彆吃太快。”
“哦哦,”姚白竹放下勺子,“這湯圓太好吃了。”
鬱寒青點頭,“這家是海城的老字號了,湯圓都是手工做的。這家的冷麵也是招牌,等天熱點,可以過來嘗嘗。”
“你了解的海城美食還挺多的。”
“喜歡這一口罷了。”
所以,上一世,患了胃癌後,才會更加痛苦。
“那這點咱倆還挺像的,我也喜歡吃。”
吃的差不多了,兩人才開始談起各自知道的事。
聽到廖紅珠的事,鬱寒青眉頭微皺,“她家那一片是城中村,魚龍混雜,住民也彪悍,前陣子,還發生了打死人的事。你沒事少去那邊,你要是想知道她的消息,我找人幫忙打聽一下。”
至於馬國棟,鬱寒青跟他說了,他答應辦酒席那天會過來。
除了廖紅珠,姚白竹這邊也沒什麼朋友了,而鬱寒青的朋友,有他自己做主,姚白竹也不問。
隨後,兩人開始介紹各自的家人。
姚白竹隻介紹了姚家幾個人,挨個介紹完,總結了一句話,“不要給他們好臉就行,要錢不要給,幫忙不許幫,也不要看我的麵子啥的。”
鬱寒青笑笑,“我這也差不多,”,說著,將陸家的人介紹了一遍,“你隻要記住一個原則就行,那就是不要讓自己吃虧,隻要你能從陳美玲和陸興國手中弄來的東西,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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