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青知道她虎,沒想到她這麼虎,竟然真敢解男人的衣裳,還是褲腰帶。
一把按住她的手,“停停停,你是女人,不是女流氓,”
鬱寒青死死扞衛著自己的褲腰。
“那你去不去看病?”
“去去去,你先鬆手。”
見她鬆了力道,鬱寒青一個用力,將人反壓在床上,“我就不去,你能奈我何。”
“是嗎?那你不要後悔。”
姚白竹“輕輕”一扯,鬱寒青襯衫的扣子,全部崩開了。
他的臉立刻黑了,竟忘了這個女人的力氣有多大。
不過幸好,他還穿了個老頭汗衫,沒有露肉。
陸興國有事情要說,讓陸明傑上來喊兩人下樓,誰知他一推門就看到這勁爆的一幕。
嚇得他立刻捂住了雙眼,“那個,我什麼都沒看見,爸喊你們下樓有事。”
鬱寒青這才察覺到兩人的姿勢很曖昧,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在打架。”
“我懂我懂。”
妖精打架嘛。
陸明傑朝他眨眨眼。
可是鬱寒青看他那眼神,分明不對,“不是,你不懂。”
他還想解釋,但陸明傑已經走了。
“他走了,要不你下樓再跟他解釋。”
姚白竹把他推開。
“不用了,不是,你怎麼一點都不害臊啊?”
鬱寒青看她臉不紅氣不喘的。
“又不是沒穿衣服,有什麼害臊的。樓下天天半夜亂叫,也沒見他們害臊。”
姚白竹隨口說。
鬱寒青的臉更紅了。
本以為隻有他一個人聽到了,沒想到她也知道。
最近很少回來,一方麵是因為他很忙,另一方麵就是樓下的房事太讓人尷尬。
房子隔音還可以,奈何那兩口子的臥室就在他們正下方,動靜大了還是能傳到樓上來。
姚白竹可是理論經驗十分豐富的現代人,片都看過不少,聽牆角這事,根本不算什麼。
鬱寒青再一次佩服她的心理素質。
真不知道什麼事能難到她。
陸明傑跑下樓,迫不及待跟吳真真分享了自己的發現。
“你說他們真的是假結婚嗎?雖然是兩張床,可是我開門的時候,兩人正壓在一張床上呢,二弟的襯衫都被她給撕開了。”
吳真真也驚了,“可是咱們從來沒聽到過樓上的動靜啊。你不會看錯了吧。”
“不可能,你是沒看到,二弟的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肯定是在乾那事。”
如果兩人有夫妻之實,那假結婚的事,就是姚白竹騙了媽媽。
不過,憑她自己的經驗,兩人不像發生過關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