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明傑將一捆包裹紮實的現金,帶到了地方。
來的時候,他還在擔心,到時候這些人卷了錢跑了怎麼辦。
誰知這人主動拿出了一個協議,讓他簽。
看到上麵有那人的名字,陸明傑徹底放了心。
“雖然我們這做的事情不怎麼合法,但是我們該講究的規矩還是得講究的。”
陸明傑見協議上寫道,若是虧本,會賠償八成本金,若是賺錢,則抽成二分之一。
見他盯著協議看,叫老金的人有點不耐煩:“怎麼?嫌抽成太多?我跟你說,就算抽成二分之一,你這一萬塊錢也能賺八千。你要是覺得不行,就彆簽了,你這一萬塊錢,真算不上什麼。”
說著就要收走協議。
陸明傑連忙按住,“彆,我簽。”
說著簽了字,按了手印。
“喏,這協議一式兩份,省得你覺得我們是騙子不正規。最早一個月,最遲三個月,船就會回來,到時候你看這門口的棗樹上有沒有係著紅布條,有的話,就可以來拿錢了。”
“若是沒有呢?”陸明傑嘴快的問道。
老金翻了他一眼,“不可能!若是沒有,你直接拿著協議去公安局報案找我要錢。”
陸明傑揣著協議,放心的走了。
從決定和吳正英結婚,吳雅靜就在吳家人的建議下去改了名,叫姚雅靜、
這個婚結的,除了領個證,其他並沒什麼改變。
兩人仍睡在各自的房間裡。
吳正英對她比以前更冷漠。
姚雅靜也懶得理他,第一次的經曆給她留下了陰影,不睡在一起更好。
結婚的彩禮錢,嫁妝錢,還有收的紅包,讓她一下子成了一個小富婆。
這幾天,每天找著自己的幾個小姐妹,一起逛街吃飯買衣服,彆提多愜意了。
直到吳正英問她來要錢。
“要錢乾什麼?”
“你彆管,我有事要用,又不是不還你。”
收音機的錢還沒回籠,真真那邊的貨款又急著付,手頭沒有餘錢,他突然想到了姚雅靜。
結婚的那些錢,都在她手裡攥著呢。
好幾千。
“沒有。”
吳正英不喜歡她,這些錢是她的最後保障,她才不會給出去。
“算我借你的行不行,真真那邊急等著用。”
姚雅靜嗬嗬了,他可真是疼這個妹妹啊。
“我借給彆人了。”
“借給誰了,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我警告你,這錢雖然在你手裡,但是算起來,也有我的一半,你憑什麼一聲不吭就借給彆人。”
“這錢是爸媽補償給我的,你要是不服氣,你去跟爸媽說去。”
說完姚雅靜扭頭走了。
現在爸媽對她還有愧疚之心,他要是去要說法,肯定會被罵。
無法,吳正英隻好把自己的貨兌出去了一部分,來給吳真真的店進貨。
姚白竹最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圖書館,她投稿的長篇小說來了用稿信,她投的雜誌是創刊不久,但是後來比較出名的文學雜誌,叫《九月》,編輯來信說,如果可以保證文章質量,便能在報刊上長期連載。
與此同時,還寄來了一百二十塊錢的稿費和一些票據。
怪不得這時候湧現出來許多文學家,寫文章是真的賺錢。
姚白竹的寫作熱情高漲。
在寫長篇的間隙,寫了些短篇、散文和雜文,用不同的筆名寄到不同的雜誌報刊去。
轉眼到了八月下旬,她報名的夜校開始入學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