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這種熱戀的氛圍中,感情日益深厚。
隻不過鬱寒青一直堅守著最後一步。
好幾次,姚白竹都做好了準備,奈何這個人很能忍。
要不是證據很明顯,她都以為這個人那裡有毛病。
姚白竹問他為什麼,他總是說還不是時候。
姚白竹不知道他說的這個時候,是什麼時候,不過,她也沒問,問的話倒顯得自己很不矜持。
在外麵吃過晚飯後,鬱寒青和姚白竹拉著手一起散步回家。
在院門前,鬱寒青突然囑咐她以後彆再喝家裡的熱水了。
“為什麼?”
每天早晚王媽都會給各個房間燒一暖瓶的開水,送到房間裡。
“裡麵不乾淨。”
“你是說”
“裡麵被陳美玲下了東西。”
上一世,他就是被這種慢性毒藥所害,這種東西隻要少量食用,基本無色無味,毒性也不大,但是長期服用,就會積累在體內,引發重病。
“啊?她要殺我?”
這可是法治社會,殺人可是要吃花生米的,陳美玲竟然膽子這麼大。
“不,應該是要殺我們倆。”
鬱寒青也是後來才想通上一世是怎麼中了江小瑤的毒的。
他不常回兩人的地方,更不怎麼和她在一起吃飯,所以,在飯菜裡下毒是不可能的。
他在家裡入口的唯一的東西就是水。
現在在陸家也是。
“那我們要不要將計就計?”
姚白竹問。
“不,我們要以牙還牙。你不是跟王媽關係很好嗎?你覺得她能信得過嗎?”
“至少比她和陳美玲的關係好,不過要想更信得過,還要利益的捆綁。她的二兒子前段時間出獄了,因為有前科,到處都找不到活乾,你那有沒有他能乾的事情。若是能幫她兒子把工作解決了。就再好不過了。”
“那你讓他明天去回收站找周誌遠吧,我讓他給安排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