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鬼話。”陸興國臊的老臉通紅,怒罵道,“簡直不知廉恥。”
“爸,你想哪裡去了,我說的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你乾嘛這麼生氣啊,呀,難道你理解成那種感情了。不會吧,爸,你這思想有點齷齪啊。”
見她越說越離譜,陸明傑捂著痛處,走了過來,他的肋骨肯定斷了,“姚白竹,你彆欺人太甚。”
就姚白竹那恐怖的力氣,十個真真也不夠她打的。
“是你欺人在先,怎麼我反擊一下就受不了了。寒青可沒當過兵,也沒專門訓練過,怎麼你打他的時候,不覺得不公平呢?”
陸明傑一時語塞,“我,我們是男人,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男人女人都是人。”姚白竹雙手抱胸,“我可不管這些,你要是找鬱寒青對打,我就去找吳真真。”
敢打我男人,我就打你女人。
“可明明是你欺負真真在先,你怎麼能如此蠻不講理,胡攪蠻纏?”
“錯!是吳真真誣賴我在先。今個我把話撂這。你們有證據就去報警,找公安局抓我,再給我亂扣罪名,彆怪我手下無情。”
說完,姚白竹向眾人挑了挑眉,一臉挑釁。然後朝鬱寒青招了招手,“走。”
鬱寒青乖巧的走過來,扶著姚白竹上了樓。
一進房間,鬱寒青就撲了過來,嘴巴貼在她耳邊道,
“媳婦,你剛才可真帥,幸好有你,不然我就被陸明傑那個王八蛋揍了。”
姚白竹也是在兩人談了戀愛後,才知道一向冷漠正經的鬱寒青竟然是個粘人精。
此刻,他這副撒嬌小奶狗的樣子,讓姚白竹十分受用,“既然是我救了你,那鬱美人打算怎麼報答在下啊?”
鬱寒青一秒入戲,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嗬氣如蘭道,“不如,以身相許?”
姚白竹被他的小動作弄得頭皮發麻,差點軟了腿,一把將人推倒在沙發上,“你個小妖精,這可是你說的。”
說著撲上去解他的衣裳。
兩人打打鬨鬨,差點擦槍走火,才不得不停下。
樓下
陳美玲正在跟吳真真說姚白竹兩人把陸明傑打傷的事,聽到樓上的動靜,破口大罵,“一對狗男女,不知羞恥,弄那麼大動靜,也沒見她懷個一兒半女。不下蛋的東西!”
說完,才想起來一旁的姚雅靜,也沒懷孕,忙轉移話題,“雅靜,明傑受了傷,照顧真真就辛苦你了。”
因為吳真真和孩子身邊不能離開人,姚雅靜就沒去客廳,不過,她聽到了動靜,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到陸家,就看到這一出大戲,姚雅靜很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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