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竹沒動,看了眼他身邊的陳美玲,“媽難道是男人嗎?她怎麼可以上桌?”
“你能跟你媽一樣嗎,她是家長,是女主人。你隻是個小輩,再說,我們有事說,這裡沒你插嘴的份。”
“她走那我也不吃了,我倆是她當家,既然沒她插嘴的份,那估計也沒我什麼事了。”
鬱寒青說著,就要和姚白竹一起走。
這戲還沒開場呢,主角可不能走了,陸興國連忙拉住了鬱寒青,“王媽,再去搬一把椅子,既然寒青這麼疼媳婦,那白竹你就一起坐吧。”
落座後,陸興國在那講話,姚白竹和鬱寒青就開始吃菜。
陸興國瞅了兩人好幾眼,這客人還沒拿筷子呢,兩人倒香噴噴的吃了起來,“寒青,白竹,你表外公表舅他們還沒吃呢,你們急什麼,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陸家還短了你們吃喝不成。”
兩人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就會給他丟人。
“是啊,這不好幾個月都沒吃過一次家裡的飯了嗎,好不容易碰到一次,可不得珍惜。來,白竹,多吃點。”
鬱寒青陰陽怪氣說。
害怕兩人填飽肚子,抹抹嘴就跑了,陸興國也不說廢話了,給表外公遞了個眼神。
老人捋了一把山羊胡,“寒青,其實你外爺去世前,曾經交給我一份重要的東西,本來我等著你下鄉回來看我的時候,交給你的。但是你一直都沒來。你忘了我們這些親人長輩,我們不能辜負你外爺的囑托。所以,今天我們主動上門來,把這東西交給你。”
“什麼東西?”
“你爺爺的遺囑。”隻見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皮信封,遞給了陸興國,“你是寒青的父親,你來讀吧。”
遺囑很短,就幾句話,大意就是他身體不好,馬上就要死了,放心不下的隻有鬱寒青這個外孫,還有鬱家的這些東西。
擔心沒了自己,鬱家的房子和東西,鬱寒青自己保不住,所以思來想去,決定把遺產都交給陸興國來替他保管。
陸興國是鬱寒青的親生父親,為人正直,又是廠長,有能力保住這些東西。
女婿半個兒,陸興國是汀蘭的丈夫,寒青的父親,以後他們走了,鬱寒青隻有他一個至親之人了。所以,遺產分他一半,讓他代替汀蘭他們好好照顧鬱寒青。
這,鬱寒青的外公竟然會留這種遺囑,這跟把鬱家財產拱手送給陸興國有什麼區彆,姚白竹擔心地看了眼鬱寒青,發現他的表情毫無波動。
鬱寒青注意到她擔心的眼神,回了個安心的微笑,慢吞吞的開了口,“我外公生前並沒有提過遺囑的事,現在他都去世好幾年了,你突然拿出一張紙,說是他的遺囑,騙鬼啊。我看是你們貪圖鬱家的東西,弄出來的假遺囑吧。”
鬱強仿佛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讓陸興國把遺囑上的簽名拿給鬱寒青看,“你應該認識你外公的字跡吧,你看看,這是不是他的簽名。”
陸興國像是怕他把遺囑搶過來撕了一樣,隻是讓他看了眼,就飛快的拿走了。
鬱寒青隨意的掃了眼簽名,看向陸興國的眼中滿含諷刺。
他真是低估了他的無恥,竟然連外公的字跡都找人偽造。
“像外公的字跡。”
鬱寒青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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