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青無視他們就算了,連個傭人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鬱軍站起來就想動手,“哎,我說你個當奴婢的,什麼態度啊?”
鬱國趕緊把人拉住了,“二弟,你消停下吧,我去燒。”
要是打了人,他們就算有理也變成了無理。
要是再被坑一筆就不好了。
陸興國沒想到,一覺醒來,下樓發現鬱強幾人還在客廳,一臉懵逼,“他表外爺,你怎麼還在這,寒青沒送你去醫院啊?”
鬱強剛才都眯睡著了,此刻眼睛半睜不睜的,迷瞪了一會,才想起來此刻的處境。
“興國啊,啥時候了?”
陸興國看了眼客廳的掛鐘,“五點多了,都快吃晚飯了。”
“行吧,那我們吃個晚飯再走吧,中午都沒咋吃,現在還挺餓的。”
鬱強摸了摸肚子,鬱寒青是個見死不救的,他再裝也沒有用。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見死不救的人。
就他麼不接招。
“行,那我讓王媽多做點。”
“興國,還有件事,你看,我們幾個折騰這一趟,都是為了你,你可不能讓我們白走一趟啊。不過這事沒成功,我們也不多要,給個百兒八十的,讓我們壓壓驚。”
剛跟鬱寒青說過他們是牛皮糖,這顆牛皮糖就粘自己身上了。
陸興國給他拿了一百,才堵了他的嘴。
晚飯,鬱寒青和姚白竹是出去吃的,經過客廳這些人時,連個眼神都沒給,把鬱強給氣的夠嗆。
鬱國三人也罵罵咧咧的。
桌子被姚白竹給弄壞了,陸家人晚飯沒飯桌吃,隻好端到各自屋吃的,鬱強幾人沒地方去,隻能端著碗在坐在客廳吃。
陸興國礙於麵子作陪,跟他們一起端著碗在客廳哼哧哼哧吸溜麵條。
一頓飯吃的彆提多難受了。
雖然要辦的事沒辦成,但好歹到手了一百塊錢,鬱強心想也不算白跑一趟。
“等明天,買兩斤豬肉,咱們吃頓好的。”
隻是,中午飯菜剛做好,家裡就來了一群收房的人。
鬱強這才知道鬱寒青不是說說而已。
任憑一家子人又哭又鬨,拚命掙紮,還是被人給趕了出去。
鬱軍眼神狠厲,一臉怒容,“鬱寒青這個狗東西,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鬱國也生氣,但是他比弟弟理智一點,“你一個人去也打不過他,這事得從長計議,而且,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個房子,不然這麼冷的天,一家老小沒地住可怎麼整。”
鬱強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就不該聽陸興國的慫恿,去誆鬱寒青。
現在好了,人家爺倆還是爺倆,自己這個外人平白遭殃。
臘月十二,姚白竹收到了李秋娥的信,說她臘月二十就要結婚了,問她有沒有時間來參加婚禮。
兩人這兩年一直通著信,姚白竹眼見她從討厭相親,接受相親,找到對象,最後走到結婚。
李秋娥的對象是一名轉業軍人。
目前在建城公安局上班。
從信中,姚白竹能看出來,李秋娥對他很滿意。
很久沒見她了,姚白竹也想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