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姚白竹還在睡。
鬱寒青把人從被窩裡挖出來,照顧著她喝粥,然後給她身上抹了藥。
昨天兩人都中了藥,下手沒有分寸,姚白竹一身的青紫痕跡,遍布全身,在白皙的肌膚上看著格外嚇人。
鬱寒青邊塗藥邊心疼地道歉。
“沒關係,反正也不疼,過兩天就消了。”
姚白竹不甚在意的說。
然後問起了廖傑的事。
“我剛才給方正業打了電話,廖傑死了,他的那夥小弟也全都被抓了。等你好了,咱們要去趟公安局,錄個口供。其他就沒事了。”
“哦。”
姚白竹突然想到了那把槍,不過鬱寒青沒問,她也沒主動說。
萬一以後再遇到廖傑這樣的瘋批,還是自己留下當武器吧。
姚白竹一天沒出門,除了上衛生間,也沒下床。
鬱寒青跑上跑下的端茶遞水買飯。
姚白竹沒想到做這種事情,她大部分時間都是躺著,竟然還這麼累,尤其兩條腿,還有腰,又酸又疼。
不過,跟累成正比,昨晚的極樂也讓人意猶未儘。
早知道全壘打這麼享受,她一定早早的把鬱寒青給吃乾抹淨。
鬱寒青這一天都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姚白竹,生怕她為他昨晚的不知輕重和索求無度生氣。
沒想到她一點都不生氣,看來昨天自己伺候的還不錯,鬱寒青提著的心這才徹底放下來。
吃飽喝足,抱著她又睡了個漫長的午覺。
他們兩個愜意了,陸家的其他人卻抓耳撓腮的坐立不安。
陳美玲知道姚白竹失蹤的事情後,心中暗喜,祈禱著她死了才好。
看到鬱寒青慌亂的抱著她回來,第一反應就是肯定是受了傷,而且看那衣服皺皺巴巴的樣子,八成是被男人給糟蹋過了。
不然鬱寒青昨天到家的時候,不會這麼生氣。
姚白竹長得招人,身材又是男人喜歡的,被人擄走一夜,要說是清白的,鬼都不信。
一整天,姚白竹都沒下樓,這更加證實了陳美玲的猜想。
她迫不及待地跟吳真真分析自己的猜測。
而一旁的陸明傑心裡則有點打鼓。
姚白竹和鬱寒青平安的回來,說明廖傑的計劃失敗了。
這個廖傑也真是無能,這麼千載難逢的一個機會,他竟然都能失手。
擄走姚白竹這事,他做的謹慎。沒有在陸家動手,全程他本人也沒出麵,姚白竹應該不知道。
隻是,萬一廖傑為了戴罪立功,把這事推到自己頭上,那就壞了。
陸明傑坐不住了,“媽,真真,我出去一趟。”
“這馬上都快天黑吃完飯了,你怎麼還出去啊?”陳美玲問。
“生意上的一點事,你們吃,不用等我。”
陸明傑去了廖傑常住的地方,院子已經被封了,又去了城郊的院子,也被封了,都沒有人。他問了附近的住戶,才知道這裡發生了命案。
“誰死了?!”
陸明傑一臉急切。
“這我哪兒知道啊,不過我遠遠望了一眼,估計是個女人,反正頭發有點長。”
難道是廖傑!
陸明傑心中一陣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