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玲和吳真真兩人都知道姚白竹跟姚家的所有人都不對付,以為姚白蘭也是來看她的笑話的,所以說話一點顧慮也沒有。
兩個人挖空心思的說著姚白竹的壞話,從過年的時候不回娘家走親戚,到弟弟妹妹結婚不上禮,再到整天隻顧著自己瀟灑,從來不幫襯家裡人。
陳美玲更是說起了上一次張英過來,姚白竹打人發瘋的事情,“哎呀,不知道,我活這麼大歲數,就沒見過這麼倒反天罡,一點不知道孝順為何物的人。嘖嘖,我不是她親婆婆,她嚇唬我,打我就算了,可你媽是她親媽啊,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養這麼大,結果,就養了這麼個玩意。差點沒把人給掐死。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跟個流氓土匪一樣。白蘭,她是不是在家的時候,也經常欺負你們啊?”
姚白蘭回憶那次回娘家,她惹了姚白竹,還以為她跟以前一樣懦弱好欺負,結果,姚白竹直接給了她一巴掌。還有那次,不僅打了她,連馮金鵬也給打了。一副誰來找茬就乾誰的樣子,真是讓人氣得牙癢癢,但又無可奈何。
她點了點頭,“我們全家人都被她打過。”
這是實話,姚白蘭現在覺得當時自己說話確實也難聽,而且,她現在想起來,姚白竹打自己時,應該控製了力道,不然,自己的牙齒不掉幾顆都對不起她的天生神力。
不過這實話,在陳美玲聽起來就是怨恨了。
“那你們就這樣被她欺負啊?你們一家人乾不過她一個?”
姚白蘭不答反問,“你們家不也是這樣嗎?”
陳美玲臉麵麵的,趕緊轉移了話題,說起了姚白竹被綁架的事。
她捏著鼻子,一臉嫌棄樣,“哎呀,你是不知道,姚白竹被抱來那天,衣服頭發淩亂,一看就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還有鬱寒青,臉氣得通紅通紅的,眼睛裡都冒著火。我從來都沒見他這麼生氣過,你說,要不是姚白竹被人給糟蹋了,他能這樣?”
兩人回來的時候,吳真真在屋裡,沒有像陳美玲一樣親眼所見。
但是他們住在姚白竹樓下,聽了一晚上樓上的動靜,雖然聽不清楚,但是依稀辨認出有姚白竹哭泣和求饒的聲音,還有鬱寒青的低吼聲,伴隨著床櫃家具咣嘰咣嘰的撞擊聲音。
一聽就是兩人在吵架,甚至還打了起來。
而且,還打了大半夜,弄得他們晚上一夜都沒睡好。
第二天,鬱寒青下樓的時候,吳真真看他臉色不好,脖子上還有青紫和抓痕,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哎呦,你是不知道,他們兩個打架跟拆家似的,一晚上都不消停。”吳真真抱怨道,“鬱寒青也真是的,雖然這事是個男人都不能忍,但是也不能打女人啊。還有白竹,本來就做了這麼丟人不要臉的事,不認錯道歉,還敢跟男人動手。真是沒見過這麼不知羞恥的人。”
就是不知道姚白竹傷的怎麼樣,可惜她第二天沒下樓,沒看到她那副慘樣子。
“就是就是,要是擱彆個良家婦女身上,早投河上吊死了乾淨了,偏她臉皮厚,還有臉出門見人!”陳美玲氣道,那個鬱寒青也是個賤皮子,頭一天打的那麼厲害,第二天又賠著笑臉和人一起出門。
還賤兮兮的扶著姚白竹,一副心疼又討好的樣子,真是個賤皮子。
真是想不通,那姚白竹真有這麼大吸引力,要不然就是他喜歡戴綠帽子。
怎麼會有男人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彆人給糟蹋過。
兩人說的起勁,沒注意到姚白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以前姚白蘭覺得姚白竹和誰都相處不好,是她自己的問題。
跟姚家人不對付就算了,怎麼跟看著知書達理的婆婆,以及溫柔善良的嫂子也不對付。
現在看來,不是姚白竹的錯,而是這兩人太會偽裝,看著人模人樣,實則人又毒又臟。
而且,現在她清醒了,覺得自己的娘家也有問題,爸媽重男輕女,偏心小兒子小女兒,控製欲又強,把所有人的錢都攥在自己手裡。而且還欺軟怕硬,以前,就逮著一個軟性子聽話的姚白竹使喚。
現在被姚白竹反噬也是活該。
姚白蘭越聽越氣,打斷陳美玲的話,直接質問,“白竹怎麼樣,是你親眼看到的嗎?這種事關係到女人一生的清白,沒有證據就亂說一氣,可是要爛舌頭的。”
“不是,”陳美玲一時沒反應過來,以前她在姚家人麵前說姚白竹的壞話,他們可都是很高興的附和的,還跟著她一起罵,怎麼今天姚白蘭轉了性,幫姚白竹說起話來了。
“白蘭,我說的是姚白竹,你是你,白竹是白竹,雖然你們是姐妹,但是你放心,我們都知道,姚家的女兒都是好的,我沒有影射你的意思,你彆多想。”
陳美玲想了想,覺得她為姚白竹說話,肯定是怕這事連累到自己的名聲。
畢竟,都是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一個壞成那樣,另一個能好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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