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安麵帶笑容,兩手一攤,“喏,你看,房屋主人並沒有意見。”
吳真真氣的大喊,想把腦子發昏的陸興國給喊醒,“爸!你怎麼能這樣!”
陸興國眼睛一眯,頭捂著額頭,“哎呦,剛才在外麵吹了風,我現在頭疼的厲害,我要上樓睡一會去。”
然後留下吳真真和陳美玲走了。
吳真真恨鐵不成鋼,暗罵老不死的說話不算話。
“就算房間我不住,但是她扔我的衣服怎麼辦?對,她還摔了我的花瓶,砸了我的首飾。得賠償我。”
小公安看著地上一片狼藉,“額,確實有點嚴重。”
然後抬頭問姚白竹,“這些東西是不是你扔的?”
姚白竹雙手抱胸,“是她先砸了我的門,占了我的家,我隻是把不屬於我的東西給清理出去,她自己不願意拿,那隻能我幫她拿了。我賠償也可以,但是她得先賠償我的損失,除了房門錢,還有我放在床底下的現金和金條,以及梳妝台上的各種金銀玉石的首飾。隻要她賠了我,我就賠她。”
“你放屁!”吳真真氣的跳腳,“你房間裡根本沒有什麼狗屁的金條首飾,連一毛錢都沒有。你訛人。”
“有啊,我走的時候明明就放在那裡的,不可能沒有,肯定是被你拿走了。你彆不認賬,你先把我的損失賠我了,我就賠你。”
小公安一看,哦豁,這倆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你說謊,你怎麼可能把那麼貴重的東西放家裡。”說著他扯著錢樂樂的製服袖子,“公安同誌,她說謊,你要幫我主持公道啊。”
製服袖子都被她給扯皺吧了,錢多多用力拉好,“這位婦女同誌,你彆暴躁,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她堅持說屋裡有錢,咱也沒法否認啊。”
“屁,”吳真真大吼,“她說有讓她拿證據出來,我這些東西,被摔壞了,可是有目共睹的。”
錢多多看向姚白竹,“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姚白竹不答反問,“我把貴重東西放自己房間,還要找三五個證人看一眼是嗎?這不明晃晃的擺明讓人來偷嗎,這位同事,你藏錢會這麼藏嗎?”
錢多多回想自己藏錢的時候,甚至生怕家裡的老鼠看到給他拉走。
於是嚴肅的搖搖頭,“不會,你說的很有道理。”
吳真真急了,拉著另一位公安同誌,“他腦子不清楚,你來說,這事怎麼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姚白竹她是汙蔑。”
被她抓住的公安同誌結結巴巴,半天隻憋出來一句,“要不,你們和解扯平吧。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們也分不清啊。”
“那要你們公安同誌做什麼?!”吳真真質問道,“今天你們要不把姚白竹抓走,讓她賠償我的首飾,你們就彆想走。”
錢多多一聽,眼睛一亮,那這一下午豈不是都不用去上班了。
天天調解這些家長裡短,他嘴皮子都快磨薄了。
“那你們給管飯嗎?晚上睡覺怎麼辦?”
另一位同事聽他煞有其事的問,瞪大了眼睛,不是,他還真想留在這兒啊。
吳真真也愣了,平時都是順杆子往上爬的人,第一次見這麼順杆子往下溜的人。
姚白竹倒覺得這小公安很有趣,關鍵是長得還很清秀,唇紅齒白的。
吳真真要瘋了,怎麼遇到的一個兩個的都不是正常人。
“你到底能不能管,不能管我去找你們領導?”
小公安歉意一笑,“對不起這位婦女同誌,我實在處理不了,關於您的要求,我會轉達給我們領導。”
他態度很好,吳真真卻隻想罵臟話,“彆叫我婦女,我這麼年輕,哪裡像婦女了。”
“對不起,這位年輕的婦女同誌。”
吳真真翻了個大白眼,趕人道,“滾滾滾,事辦不成還想在我家吃喝,小心我投訴你哈。”
“那有事再打電話哈,我們就是負責這一片區的。”
小公安敬了個禮走了。
他甚至有預感,以後他們還會再見。
出了門,同事給錢樂樂豎了個大拇指,“還是你厲害。”
錢樂樂摸了把頭發,“還行還行。”
誰讓家裡的女人太多了,這種女人吵架的事他見多了,自然就有經驗了。
公安走後,吳真真沒了倚仗,吵也吵不過,打更打不過。
氣得直掉眼淚。
姚白竹真是服了,明明是她找事,自己還委屈上了。
陳美玲邊安慰她邊對姚白竹道,“白竹,你就不能可憐可憐真真嗎,你們住那麼大一棟房子,還計較這仨瓜倆棗的,未免太小氣了吧。再說了,你到現在還沒孩子,誰知道以後能不能生。要是萬一沒個後,就是再多的房間,也沒有人住。你現在照顧一下真真的孩子,以後你和寒青年齡大了,他們也會給你養老送終的。”
“呸呸呸!”姚白竹朝她啐了幾口唾沫,“你吃屎了是不是,說話那麼臟,老娘現在年輕著呢,你家死絕了我都不會死。還有,老娘生不生關你屁事,沒後把東西都捐給國家,也不會便宜你們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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