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竹摸著頭發,“真的啊?我覺得還是直發的時候比較順眼。”
鬱寒青幫她把側臉的發絲挽到耳後,露出整張略施粉黛的臉。
指腹輕輕搓著她的耳垂,“怎麼沒戴首飾。”
耳垂是姚白竹的敏感點,被他一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朵順著脖子往下蔓延。
“大晚上的戴首飾給誰看啊,又不出門。”
“我看。”
說著牽著姚白竹來到梳妝台前,選了一副金色的圓形耳環,小心地幫她戴上,
還拿了一條珍珠項鏈,戴在了脖子上。
見他還要拿手鐲,姚白竹趕緊止住,“好了,戴太多反而俗了。”
“不俗,你戴再多都好看。”
戴好首飾,鬱寒青仔細欣賞了眼前的人一會,直到姚白竹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才一手摟著她的腰,把人拉到懷裡。
“怎樣都好看。”
另一隻手無意識的放在她脖頸上,撥弄著她脖前的珍珠項鏈,姚白竹被他的小動作弄得有些癢,便抓住了他的手嗔道,“就你嘴甜,光說好聽的話。”
“你又沒嘗,怎麼知道甜不甜?”
鬱寒青突然幽深的目光盯著她。
裡麵的欲望和熾熱,燙的她忍不住顫了顫,彆開了眼,“我才不要嘗。”
“可是我想嘗,你的”
說著便用大手捧著她的頭,嘴唇壓了下來。
······
一室旖旎。
結束後,姚白竹新買的衣服也被蹂躪的不成樣子。
這衣服還一次都沒穿過,就被某個禽獸給撕破了。
姚白竹忍不住拿眼瞪他。
“穿過一次。”
就在剛才。
鬱寒青辯解。
沒有意外的,換來姚白竹一個白眼。
鬱寒青自覺理虧,忙承諾明天帶她再去買新的,“想買多少買多少,好不好,嗯?彆生氣了嘛,誰讓你今天太漂亮了,我沒忍住嘛。”
如果說她直發的時候,是清麗純欲,那卷發就是豔麗魅惑。
一個是暗搓搓的吸引,一個是明晃晃的勾引。
讓人更加欲罷不能。
洗完澡,姚白竹才想起來脖子上的項鏈也壞了。
“那項鏈呢?”
這個混蛋,今天跟吃了春藥似的,把項鏈都給她扯壞了,珠子散的滿床滿地都是。
“我也賠你,好不好,你想要幾條都行。”
“可這條是你之前去南邊出差回來送我的,意義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