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建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已經感受不到疼痛。
此時的他如同重生一般,整個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範小建直起身,冷冷的看著許府上下,尤其是看向許文強時,他的眼光讓許文強感受到了一股弑殺的寒意。
“許文強,許家在金融城禍害數千年,今日便到頭了。
我不僅要殺你,還要將許家徹底的鏟平,為金融城除去禍患。
你若想攔我,便死的更快。”
許文強站在原地沒有說話,他的心中更加冷。
他知道今天怕是躲不過去了。
“你想鏟平許家,豈是那麼容易?
難道隻是動動嘴皮子嗎?
許家的底蘊不是你們幾個爛魚臭蝦說鏟就能鏟滅的。”
範小建冷冷的說道:“鏟滅你許家有何難,不過是我一念之間罷了。”
範小建伸手向虛空一抓,一瞬間便將許文強抓在自己的手心,而手腕狠狠的用力向外一掰,隻聽的“哢嚓”一聲,許文強的脖頸,並被他給掰斷。
隨後範小建又將手掌貼在許文強的胸口。
一股金光附著在許文強全身,很快他的屍體便變成了炭黑色,而許文強的元神也被範小建抓在手中。
“我隻要輕輕地一捏,你就會灰飛煙滅,不過顯然那樣對你來說太過簡單了,我要讓你親眼看到許家是如何滅亡的。”
範小建嘴裡嘟囔著,吹出一口氣,吐在許文強的元神上,並將許文強的元神禁錮不能動彈。
他將許文強的元神交給白白鴉說道:“你看著他,如果讓他跑了,我就拔光你的羽毛,把你放進油鍋裡炸了吃。”
白白鴉頓感一身灼痛,想到如此血腥殘忍的畫麵讓他雙腿打顫。
雖說自己與許文強有著百年交情,不過眼下的情景他還是能夠分辨的出,誰是優勢,誰是劣勢。
他經曆萬年修煉至此,怎麼會犯如此的小錯誤?
白白鴉,看著許文強的元神,無奈的歎息,搖搖頭。
對不起了,老兄弟,今天隻能這樣了。
來生若是有機會,咱們再做兄弟吧。
範小建轉頭看向許家眾人,雖然北海宗眾人,皆被他們擄獲,不過那又如何?
範小建的眼中射出兩道金光,如同金色的光柱,快如閃電,一瞬間將眼前眾人掃射一光。
許家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兩道金光掃射的灰飛煙滅。
北海宗的眾人也得以脫身,雖然他們受了些傷,繼續戰鬥還是可以的。
許家已經沒有了什麼強援,對付現在的許家,不過就是砍瓜切菜一般。
“北海宗眾人聽命,許家上下一個不留,都給我殺。”
範小建吩咐道,北海宗眾人紛紛取出兵器殺向許家內院一瞬間喊殺聲衝天,雞犬哀嚎。
範小建走到魔法士的身旁,看著自己昔日的法器慘痛的模樣,心也不禁一凜。
打的太慘了,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呀。
範小建從自己的空間內取出一枚三品丹藥,塞入血肉模糊中的魔法士口中。
很快,魔法士的身體一顫,口中也發出了嗚咽之聲。
“能活著就好啊,看來你不用死了。
日後還有許多大事需要你去做呢,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就讓你死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