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曦和微笑道:“本王隻是路見不平,聽到楚姑娘在馬車中的呼救之聲,這才出手相助,誰想竟是一場誤會。”
“我與楚姑娘一見鐘情,兩情相悅,一時情難自禁……”
南宮曦和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沈兄放心,側妃該有的體麵,本王一樣不會少的。”
沈暮春氣得要吐血,拂袖而去。
他飛鴿傳書給師父,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交代。
若師父要怪責於他,他也認了。
沈暮春又去東廠找謝長安,氣哼哼地把見到楚飛雪的經過說了一遍。
“長安兄,你可有覺得不對之處?”
謝長安沉吟半晌,要說不對之處,就隻有楚飛雪對齊王“一見鐘情”這回事了。
楚飛雪性格偏執,她對他有多瘋狂執著,謝長安可是深有體會,何以會一見齊王,便立刻將他拋之腦後?
謝長安倒也不是自戀,他巴不得楚飛雪與南宮曦和兩情相悅呢,隻是覺得楚飛雪轉變如此之快,極是違和。
沈暮春深以為然。
但他也不能去齊王府逮楚飛雪啊,隻能等師父來了,再作打算。
楚臨風接到飛鴿傳書,怒火攻心,當即連夜趕到京城。
他見了沈暮春,倒也沒有責怪他。
楚飛雪竟敢謀害東廠暗衛,這人還是太子殿下的得力謀士,謝長安的未婚妻,廖督公的準兒媳!
沈暮春能拚著得罪太子和謝長安,連夜將楚飛雪送走,已經很對得起他這位師父了。
他長歎一聲:“是師父教女無方,她闖下如此大禍,教我如何有臉見廖督公?”
聽聞楚臨風來了,南宮曦和這次倒沒有拿喬,帶著楚飛雪前來拜見楚臨風。
楚臨風麵色鐵青:“雪兒,你跟為父回去。”
楚飛雪往南宮曦和身後一躲,皺眉道:“爹爹,我已是殿下的人了,如何能跟你回去?”
南宮曦和拱手道:“楚穀主,我與令愛兩情相悅,請穀主成全!”
他微微一笑,“我已上表請封令愛為側妃,也不致辱沒穀主的獨生愛女了。”
楚飛雪微有得色:“爹爹,殿下天潢貴胄,文武雙全,又如此看重女兒,得此佳婿,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好,好!”楚臨風氣極反笑,“你莫要後悔便是。”
側妃,雖說能入皇家玉牒,說到底不也是個妾?
南宮曦和與楚飛雪走後,楚臨風一個人喝著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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