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啊!怎麼?你聽說過?」王渙之看向禹春喜。
禹春喜愣了愣:柳塵?!這是同名還是真的柳兄?!
要是同名的話,這憑什麼叫柳塵?這世上除了我柳兄,不允許叫柳塵的有這麼牛逼的人!
瑪德,同名的話,那就得想辦法他。頂著我柳兄的名字還比我牛逼,惡心誰呢!
不是同名,真是我柳兄的話。這麼牛逼倒是能接受,不過我柳兄也太牛了吧?剛來京都就能混城京都最有權勢的少年?
而且京都和金陵遠得很,柳兄依靠什麼比他還先到。
不過想了想柳兄連聖廟都能進,也沒什麼不可能的。何況自己都能混成王家的核心成員,我柳兄憑什麼不能?
嗯,應該是我柳兄了。要不然這世上不可能出現這麼牛逼的人!
禹春喜就是這樣的人,腦回路和彆人不一樣。彆人肯定會去驗證,甚至覺得同名。但他已經確信,柳塵就是他的柳兄。
他興奮啊!原本以為還要孤孤單單一段時間,沒有想到柳兄已經先來給他打好地盤了。
嘖嘖!
鏡台掌鏡,王家嫡係。他們雙賤……呃,雙傑合璧,這京都還不橫著走。
嗯!
得找個時間去見見柳兄,好好和他探討一下,怎麼教京都的人做人,讓他們好好的熏陶一下我們偉光正的思想。
「怎麼了?」王渙之見禹春喜發呆,忍不住再次問道,「你和他有過接觸?」
「沒有啊!我隻是記一記這名字。乾爹說不能招惹的,我肯定要記好啊,絕對不能給王家惹麻煩嘛。嗯,我儘量和他交好,為王家添磚加瓦!」
禹春喜沒有忘記王怡淳的吩咐,讓他彆在京都暴露是她從金陵帶回來的,免得麻煩。故而,他自然不會暴露他和柳塵的關係。
王渙之笑道:「交好倒是不用特意,不為敵就行。鏡台特殊,在京都超然地位,去拉攏他容易讓人想多。敬而遠之就行了。」
「這麼吊的嗎?」禹春喜嘀咕,看來柳兄比起他想象中的地位更牛。掌境?二把手?嘖嘖!瑪德,突然感覺自己也就這樣吧。
王渙之繼續告知禹春喜京都的情況,讓他心裡有數,彆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人惹麻煩。
禹春喜嗯嗯的點頭,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想的卻是,他能不能也弄個鏡台掌鏡乾乾,這樣他們兄弟就有伴了。……
京都的一條街道上,血跡斑斑,屍橫遍野,一片慘狀!
柳塵站在最中間,他身上也沾滿不少血跡。
他做魚餌,相信能釣出不少魚,可沒有想到居然釣出了這麼多魚。
一波一波的殺向他,來了四五波上百人。
其中不乏天人境、合一境,甚至還有兩個洞靈境的強者。不愧是新路祖師,影響力非凡,居然釣魚釣出這麼多。
這一戰激烈無比,打的場中喋血不止。
儘管鏡台做好了各種準備,可好幾次柳塵都是險象連連。幸好的是,柳塵借著紫棺上學到的魅影身法,次次避開凶險。
達到天人境後,柳塵施展魅影身法越發的嫻熟。越施展也越發現其奧妙,有著一種奇異的道韻在施展間形成。
這一場廝殺飛濺的血液染紅街道,打出了真火,鏡台紀琨親自出手,甚至拿出了鏡台的神器明鏡,這才把此番來犯之敵,殺的乾乾淨淨。
可就算如此,鏡台也有不少守鏡人遭創。
柳塵被眾人護衛,他基本上沒有參與到廝殺之中。好幾次他想要參與其中,可都被鏡台的守鏡人擋了回來,把她守的牢牢穩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