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自幼都在山村,從未出過鎮子,更彆說京城了,任大當家的你給我說說,這件事倒地是誰無辜,追根溯源,倒地是誰的錯?我聽你解釋,解釋不滿意,彆怪我不客氣啦,哈哈……”米幺說著說著就笑了,讓任逍遙眾人一陣的毛骨悚然。
“弄醒他!”任逍遙指著自己的二弟。
有人打來一盆涼水,嘩一下倒在任清風臉上。
疼痛不已的任清風睜開眼睛,看了一圈,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哥哥。
“哥,快給我殺了她,她簡直就是個女魔頭。”任清風叫喊著。
“清風,我問你,兩個月前,你可是派人去荊州一個鄉下,殺一個老婦人和兩個孩子。”任逍遙問完,真怕聽到二弟的回答。
“兩個月前?”任清風還有些懵。
“我給你提個醒,荊州府,永寧縣,萬安鎮,柳家村……”米幺每一個字說出口,任清風的瞳孔都會振動幾分。
“想起來了嗎,你前前後後派了三批殺手,我很想問問你,她們老的老,小的小,你怎麼就非殺他們不可,嗯?”米幺說著,敲打著馬鞭走了過來。
每一步仿佛踩在任清風的心臟上。
“我…我……”任清風怕極了。
“用不用我給你提個醒……那幕後之人是誰?哪家的千金?”米幺蹲下身子,用鞭子抬起任清風的下巴。
如果不看此時的環境,還真會以為這是一個女霸王調戲良家小夥的戲碼呢。
“我…”任清風猛地咽口唾沫。
剛才他也看到了自家武功高強的大哥也受傷了,還有幾個逍遙閣的頂梁柱也受傷了,顯然他們都不是這臭女人的對手。
“我說,兩個多月前,我去青樓,那個花魁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卻讓彆人搶走了,於是和彆人打起來,我沒打過那個人,受傷逃跑之際被一個女子救了,後來她就托我去荊州府殺了那個老婦人還有一個叫米幺的女子,那兩個孩子沒有說,不知道他們後來怎麼搞的,抓了孩子。”任清風說道。
“你是豬啊,先不說我們逍遙閣從來不殺老儒婦孺,光是那個女子救你,怎麼會那麼巧,你就不用腦子想想嗎。”任逍遙氣的啪啪就是兩個嘴巴。
任清風捂著臉,不敢出聲。
“之後你又派人去了兩次?”米幺又問。
“她來找我,說人沒死,讓我繼續派人,我本來不想派人了,第一次就死了十多個人,我大哥還不知道這事呢,可她說,事成之後願意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就……”任清風還沒說完,隻見任逍遙衝過來,又是兩巴掌。
“清風啊清風,你早晚得死女人肚皮上。”任逍遙氣的說完又是一口血。
“那女人是誰?”米幺看著任清風,如果這廝再冥頑不靈,米幺絕對會送他下地獄。
“我不知道,他沒說。”任清風看到了米幺的臉色,立刻又說,她每次來都蒙著麵,不過她身高比姑娘高一些,比您豐滿些……”
任逍遙聽到這,也不想打任清風了,他想死。
米幺低頭看看自己的身子,是瘦點,但是這也不是任清風該說的。
“如果就是這些,你活著也沒什麼價值了,我送你下地獄吧。”米幺舉起鞭子。
“姑娘姑娘,你讓我再想想……她最後一次來應該是沒有多少銀子了,給我好多首飾和擺件字畫,希望姑娘留著我們哥幾個,通過這些東西找到那個女子的身份。”任清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