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馨這麼一喊,正在交戰中的呂玲綺也反應過來了。
呂玲綺是有點鐵憨憨,但是人家並不傻。
剛才激戰正酣,沒有感覺出來,被張馨這麼一提醒,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
這個家夥的戟法也的確是越打越精妙了,這絕對有問題,還真有可能是在偷師。
當即一個突刺,而後快速後退兩步,主動脫離了戰鬥。
“劉辟,你怎麼能做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居然偷師。”
呂玲綺一聲嬌嗬道,她也不管劉辟是否是真的偷師,先把這個偷師的名頭安在劉辟頭上再說。
然而,作為一個靈魂穿越過來的現代人,劉辟的臉皮那也不是一般的厚。
“呂玲綺,你怎麼能汙人清白?”
劉辟也是一聲大喝,氣勢比呂玲綺還要足,弄的呂玲綺都心裡沒底。
然而,劉辟接下來的話,絕對顛覆了呂玲綺都三觀,人居然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胡說八道!
隻見劉辟把他的方天戟往地上用力一懟,方天戟的屁股至少進入堅硬的地麵一尺有餘,鬆下手來,方天戟就這麼立在了那裡。
而劉辟就雙手叉在胸前,還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這怎麼能算是偷師呢?”
劉辟說道:“我劉辟怎麼也是一方勢力的首腦,手握十幾萬大軍,按理來說都要比你的父親溫侯牛逼的存在。
我正在我的大營裡忙碌地處理著我的公文,你們兩個丫頭片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跑到我的大營來鬨事,還在找我比試武藝。
我完全就可以不用理會你們兩個小丫頭,但是怎麼說來溫侯也是我劉辟比較佩服的人。看在溫侯的麵子上,我就抹下臉來陪著你們兩個小丫頭鬨了一陣子。
雖然說這個活動量還遠遠趕不上我平時訓練量,但是我這麼辛苦地陪你們玩了這麼久,難道就不能要點報酬嗎?
再說了,這是你自己為了打贏我使出來的招式,我劉辟天賦異稟,還就這麼學會了,我這是光明正大在比武中學會的,你怎麼能說是偷師?
就算你的父親溫侯在這裡,你也不能胡說八道吧。”
劉辟這麼巴拉巴拉一通說,弄得呂玲綺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隨即看向了一旁的小丫頭張馨,“這個劉辟說得好像還有點道理哦。”
張馨則是一陣無語,自己這個大小姐就是腦子有些簡單,容易被人忽悠。她張馨可不是這麼容易被忽悠的。
“不管怎麼說,你學了溫侯的戟法那就是不對。”
看到有些胡攪蠻纏的張馨,劉辟也沒有什麼好心情陪她胡鬨。
“有本事你叫你家大小姐在比武的時候不要用溫侯的招式啊。”
劉辟心裡說道,就你事情多,要不然再和呂玲綺打一陣子,說不定溫侯的戟法就全給學會了,弄得現在學了一個半拉子。
“難道溫侯在戰場上為了不讓對手把自己的招式學去了,那些精妙的戟法就一直藏著不用了?
小姑娘,做人要講道理,你這麼胡攪蠻纏,會讓人討厭的,你父親張遼知道嗎?”
被劉辟這麼一說,張馨居然哭了起來。她張馨在家裡也是一個寶,就連她的父親平時都舍不得說她。
因為她張馨也有被人疼的資本,十四歲的年齡,一柄大長刀使得虎虎生風,父親軍營裡那些低級軍官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甚至軍隊裡的一些高級將領都很難接下她那狂風暴雨般的刀法。
能夠穩穩壓製她的隻有他的父親大小姐等寥寥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