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浪在訓練新軍,督造軍工投產;
慕長歌忙著結黨妄圖通過輿論來獲取帝婿之位時;
一直處於邊緣狀態的舒影文卻是一副林黛玉病臥的姿態。
隻見他靠在床榻邊,麵色蒼白地望著窗外風景,眼神細碎的令人心疼。
就在這時,舒悅端著一碗藥湯來到舒影文身邊。
“兄長,這是我特意請陛下請示後,去太醫院為治療您的風寒所開的藥湯,趁熱喝了吧。”
原來舒悅和舒影文是兄妹,舒悅自小就被皇太後帶進宮,且這層身份從來未對外公布過,就連薑夢璿也不知道。
看著碗中橙黃色的藥湯,舒影文搖搖頭道:“這個時候你我相見,就不怕被陛下知曉真相惹來殺身之禍麼?”
舒悅回道:“放心吧,陛下目前正在上早朝,寰宇殿現在也沒外人,不會有人知道的。”
“唉——”
舒影文歎了口氣,接過藥湯,卻是放在了邊上。
舒悅一見頓時急了:“兄長,你不喝藥,身體如何能好轉呢?”
舒影文苦笑一聲:“身體好了又有什麼用,我發現無論我怎麼做,
似乎都無法走進陛下的心,既然得不到陛下的愛,那還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
“兄長,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事情還沒結束,怎麼能就這樣服輸?”
“我已經儘力了,但我能看得出,陛下的心思不在我身上,
慕長歌財力雄厚,最近又結識了京城眾多權貴,就算在民間,呼籲他當帝婿的聲浪也越來越大,
而我,不過一個落魄的寒門書生,拿什麼跟他去爭啊?咳咳……”
舒影文說到這裡,咳嗽了兩聲。
“還有那半路殺出來的沈浪,他有哪裡被陛下看中我不清楚,但上回在淑玉樓內,
他和當今陛下皇叔,靖王之間的關係匪淺,而我卻是一個無根無萍之人,拿什麼跟他們去爭啊,
陛下眼下需要的是一個有用的人,而我沒錢沒勢,什麼都沒有,注定沒資格當這帝婿。”
舒悅聽完,走上前端起藥湯遞到舒影文跟前:“誰說兄長沒資格當帝婿了?
依我看,不管慕長歌和沈浪如何興風作浪,這帝婿人選最後必然是兄長的。”
舒影文一愣:“妹妹,你為什麼這麼說?”
舒悅神秘一笑:“兄長以為,你為何能入京成為選婿之一?不會真以為隻是因為生的一副好皮囊吧?”
舒影文:“難道這其中還有我什麼不知道的內情麼?”
舒悅點點頭:“那是自然的,兄長能入宮進行甄選,自然是由貴人暗中安排的。”
舒影文接過湯碗,急道:“到底是什麼貴人在背後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