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璿居內,薑夢璿和沈浪席地而坐,靜靜品嘗著沈浪親自製作的冰烙。
“冰冰涼涼的,一口就驅散了這炎夏的暑氣,阿浪,你是如何做出這樣的甜品的。”
“彆問了,喜歡的話,我會經常做給你吃。”
看著薑夢璿側臥在席間那曼妙的身姿,沈浪心中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馬。
薑夢璿敏銳感受到沈浪眼神起了變化,瞬間舀起一勺冰烙塞入他嘴裡,嬌嗔道:
“你可彆亂來,現在可是大白天,萬一被人看到要是傳出去,
我這女帝的臉都不知要往哪擱了,再忍忍,等晚上,晚上再好好服侍你。”
“理解,理解。”
沈浪吞下嘴裡的冰涼,笑著回了一句。
這幾日相處下來,沈浪也對自家妻子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對外清冷高貴神聖不可犯,對內卻是有一種小家碧玉的女兒姿態。
隻是三天過去了,薑夢璿每次和自己行房卻始終堅持麵對麵,但凡他想換個花樣都會遭到她強烈抵觸……
或許是親眼見過吳璃和舒影文在天香樓裡苟且的那一幕,讓她心理產生陰影,無法接受那種夫妻間特彆的情調吧。
不過這都無所謂,彼此心意相通才是最重要的,其餘的不過是調味劑罷了,並不是非要存在。
什麼鴻儒式,什麼虎豹騎的,他壓根不在乎想。
一口冰沙下腹,沈浪也清醒了許多,立馬談起了正事:“如果我所料不差,現在六部官員應該都跑葉墨地方訴苦了,
想來葉墨也應該明白璿兒此舉用意,定會全力配合攪黃這場修園鬨劇,
就是不知道,葉墨能不能發現我所要表達的更深層意思。”
薑夢璿奇道:“還有什麼更深層意思,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沈浪笑道:“這更深層意思就是六部的財政為何如此拮據,如果葉墨夠聰明,應該能從這裡發現端倪。”
薑夢璿淺淺一笑:“國庫收入一直都是由戶部在管,鹽稅、商稅、田稅是我大楚目前主要稅收來源,
至於其餘稅種,例如礦稅、茶稅,早在四十年前就嘗試收取,卻遭到了民間大量反對聲浪不得不放棄了,
開源一途走不通,也就隻能在這三種主要稅收上進行改動,但終歸是換湯不換藥,
累死累活每年國庫收入也就多出幾千幾萬兩銀子的進賬,對社稷貢獻無用不說,還惹得民間怨聲載道。”
沈浪:“那麼現在呢,就以紡織廠為例,收益又如何?”
薑夢璿淡淡一笑:“我隻能說,僅這一家紡織廠收益,一年就頂了差不多國庫一成多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