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風看著逐漸成為野獸的人們默不作聲,而那些已經被葉清風當做野獸的人們看著葉清風也是一樣默不作聲。
沒多久,之前的那個維持秩序的人站在葉清風麵前,這個人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的眼神中充斥人的氣息。
“你是誰?”嘶啞難聽的聲音,仿佛兩塊石板在相互摩擦。
“帶你出去的人。”葉清風很平靜,隻要能夠溝通就是好事,如果不能溝通,那就是敵人。
“我憑什麼相信你。”那人很平靜,像是不對獲得自由抱有任何的渴望一樣。
“你隻能相信,賭或者不賭,隨你。”葉清風說。
“我賭。”那人很隨意的開口。
“好,我到時候會將門打開,這是食物。”葉清風掏出一堆吃的,不過,這些東西也就是勉強能夠將這裡的這些人吃到半飽。“之後每天這個時間,我都會帶食物來。”
“很好。”那人將食物拿在手中,轉身離開。
葉清風也轉身離開,這裡的氣味非常的難聞,像是垃圾坑發酵了的味道,像是什麼臭腳丫子一類的東西,在這裡會自慚形穢,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的,這裡的味道,簡單來說,不可描述。
葉清風和囚徒的交談很順暢,去和牧羊的交流也是非常的順暢,之前葉清風在模擬戰棋上麵的優秀表現牧羊可還沒有忘記,所以,在葉清風做主計劃,牧羊在一旁添油加醋之下,一個新鮮的,粗略的計劃成功出爐。
之所以是粗略的,那是因為指望這些基本和散兵遊勇沒有什麼區彆的天刃聯盟小兵們精準的完成計劃,那是屬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所以,葉清風和牧羊完全放棄,在這方麵,葉清風寧願去相信那些和野獸一樣的囚徒,也不願意相信這些天刃聯盟的小兵們。
葉清風和牧羊將計劃定好,就轉身混跡在天刃聯盟的小兵之中,這些小兵雖然集體攻擊能力很差,但是用來當做掩護,那再合適不過,反正基本都是誰都不認識誰,而那些天刃聯盟的高層,更加的不會去注意這些屬於底層的人,除非有人告密,否則,安全性毫無疑問的好。
當然,就算是有人告密,也找不到葉清風這裡,最多就是找到蠱古那裡,這一會彆說是小兵,就是蠱古也不知道葉清風在哪裡。
第二天,葉清風又帶著相同數量的食物來到囚徒那裡,並且將他們的計劃告訴囚徒中的人,然後轉身離開。
這一次,葉清風感覺到被關在其中的人不再像是野獸一樣,眼睛中帶著些希望的光芒。
這裡的囚徒吃的是半飽的食物,而那些小兵吃的也是半飽的食物,要是去搶食物的是那些高層,這一會,絕對是小兵吃的是餓不死的食物,而高層吃的是足以讓自己滿口流油的食物。
不過,現在去搶過糧食的人是蠱古,所以,蠱古自己也吃的是半飽的食物,需要注意的一點是,蠱古將自己的高層特供口糧也是分出來讓大家一起吃,這群天刃聯盟的小兵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和藹的高層,當初要是上麵的人,或者是左鄰右舍的人願意伸出援手,他們也不會在這裡。
兵法雲: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蠱古的攻心攻擊顯然很有效果,當然,蠱古要是敢用這招去和那群完全冷漠的高層去勾肩搭背,那蠱古收獲的絕對是來自背後的刀子,這些習慣於暗殺,並且勾心鬥角來到高層的人看重的可是利益。
當然,如果能夠足夠高的利益,這些家夥將會是最忠實的盟友,如果無法給夠,那就隻能自求多福,畢竟,隻追求利益的人向來都是目光短淺的人,而目光長遠,明白這一次要來乾什麼的人,都已經被各種方式乾掉,留下的是不足為慮的目光短淺之輩。
要不是這些目光短淺的人,牧羊還真不好去控製,同時,也是因為這些目光短淺的人,也才營造出現在的局麵,一部分人投靠老頭,一部分人投靠牧羊,沒有中間派,中間派的人都被打死了。
倒不是說也完全沒有中間派,至少,這些小兵就算是中間派,隻不過,一般來說,有權勢的才叫中間派,而很不幸,這些小兵屬於無權無勢的中間派,被那些人當做兵源庫,誰缺人了就去這裡征召一些。
最近這兩邊倒是沒有弄出來什麼矛盾,所以,這些小兵都是以快餓死的形態躺在這裡當鹹魚。
高層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視小兵,所以,都沒有發現這些就差風乾晾起來的小兵們突然不當鹹魚,要搞事情,而且還要搞大事情。
要不然怎麼說傲慢是原罪呢!高層由於傲慢,無視小兵,他們也將會受到傲慢帶來的惡果。
時間很快就來到約定好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中,牧羊勢力和老頭勢力摩擦不斷,雖然有人在控製,但是顯然,堵不如疏,要是堵有用,當年治水的時候也沒有大禹什麼事。
堵著堵著,大家都爆發了,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反正在一個臭氣熏天的靴子飛出來後,兩方人陷入了混亂,開始大家還都在克製,但是在真的打起來之後,誰還管克製的問題,打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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