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拿下鹽幫之後,接下來的重要任務便是設法剿滅周通。周通此人,乃是江南幾省最大的匪梟,其麾下糾集了上千名亡命之徒。這些人,無一不是窮凶極惡之輩,心狠手辣,無惡不作。他們燒殺搶掠,肆意踐踏百姓的安寧生活,讓江南這片原本富饒美麗的土地,陷入了無儘的恐懼與苦難之中。
周通其人,不僅凶狠殘暴,而且狡猾至極。他行事謹慎小心,常年隱匿於山中。狡兔尚有三窟,而周通的藏身之所更是變幻莫測,令人難以捉摸。以至於至今都沒人知曉他真正的藏身之地。若要將其成功拿下,首要之務便是找出他的藏身之處。
賈瑀眉頭緊鎖,手中不停地把玩著一把燧發手槍,嘴裡喃喃說道:“怎麼樣才能找到這周通的藏身之處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思索,仿佛在那把小小的手槍中尋找著答案。
公孫羽神色凝重,沉思片刻後說道:“周通其人狡猾陰險,要不我們讓林虎和錦衣衛撒開網去找吧。”公孫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顯然對於這個方法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李白居微微仰頭,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茫茫人海,去找一個人,雖然有跡可循,但也無異於大海撈針。其實方法很簡單,他的目的是販鹽,我們隻要找到他的下線鹽商,順藤摸瓜,就能找到他的運鹽隊,把他的運鹽隊全部剿滅,他自然而然就坐不住,自己就會蹦出來。”你也見過這燧發手槍嗎?”賈瑀的目光中帶著探尋。
李白居眉頭微皺,回憶著說道:“前一段時間,有一個西洋弗朗基國的什麼商人,非要賣給我父親這燧發槍。當時我父親一臉謹慎,不敢擅作主張,上報到朝廷,現在不知道有下文了沒有?”李白居的神情中透露出對往事的回憶。
賈瑀目光堅定,語氣急切地說道:“弗朗基?幫我聯係一下這弗朗基的商人。”賈瑀的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李白居一聽,頓時眉頭緊蹙,神色憂慮,連忙說道:“毅恒啊,這可是違禁品啊!萬萬不可如此莽撞行事。”李白居的臉上滿是擔憂和緊張。
賈瑀表情嚴肅,擲地有聲地說道:“我心裡清楚這是違禁品。但是現今的狀況是,我已然發現,咱們的對手手中已經擁有了這種武器。倘若我們仍舊隻用血肉之軀去對抗,恐怕毫無勝算。事出緊急,隻能從權處理。先把這個商人找來,咱們將其買下,隨後我會給皇上呈上密折,把情況闡述清楚,相信皇上會理解的。”賈瑀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李白居麵露猶豫之色,思索片刻後說道:“好吧。正好,我兩件事並作一件事來辦。我這就返回蘇州,跟我父親說明情況。隨後你們若是有了周通的消息,一定要通知我們,務必將周通的產鹽基地拿下。”李白居最終還是被賈瑀說服,決定幫助他。
賈瑀當機立斷,立馬安排左風調遣錦衣衛,分作三隊去劫殺周通的運鹽隊。不出三日,便已斬殺了他們上百人。
周通得知這一消息後,再也無法安坐。他無論如何也沒料到,對方的行動竟是如此迅猛且精準。一直以來,他憑借著自身的謹小慎微以及那狡兔三窟般的藏身之法,在這江南幾省的遼闊地界上逍遙快活,從未遭遇過這般強烈且致命的打擊。
“奶奶的,這是要徹底斷了老子的財路!”周通在他那隱秘的山寨中暴跳如雷,一雙銅鈴般的眼睛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布滿了可怖的血絲。他那本就粗獷的麵容此刻更是顯得猙獰無比,滿臉的絡腮胡子隨著他的叫罵而劇烈地抖動著,仿佛一隻發狂的野獸。
“大哥,咱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啊!”手下的一個頭目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說道。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周通怒目圓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扯著嗓子吼道:“老子還用你說!去,點齊兄弟們,這一趟老子要親自護送這批鹽,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周通的吼聲如雷貫耳,震得整個山寨都仿佛在顫抖。
很快,周通集結了手下最為精銳的力量,攜帶大批精良的武器和充足的物資,氣勢洶洶地準備出發護送運鹽隊。
而另一邊,賈瑀等人也及時收到了消息。
“大人,周通親自出馬了。”公孫羽神色凝重,急匆匆地向賈瑀彙報。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緊張和期待。
賈瑀微微眯起眼睛,深邃的目光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沉默片刻後說道:“這正是我們一直等待的絕佳機會。公孫羽,你速速通知下去,讓所有人都做好萬全的準備,這一次,務必將周通一舉拿下。”賈瑀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決心和信心。
在那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周通率領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向前行進著。他威風凜凜地騎在一匹高大健壯的馬上,目光如炬,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一舉一動。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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