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瑀的賜婚消息仿佛長了翅膀一般,以令人驚歎的速度迅速傳播開來,很快就在皇宮內外傳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建陽長公主星瑤聽聞這個消息後,淚水瞬間盈滿了她那美麗的眼眶,緊接著便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潸然淚下。她滿心哀怨,喃喃自語道:“為什麼會這樣?賈瑀難道一直不知道我對他的一片深情嗎?他為何要這般急匆匆地請求皇帝給他賜婚?為何那賜婚的幸運兒不是我?賈瑀啊,我對你的綿綿情意,難道你從來都沒有絲毫察覺嗎?”
星瑤的麵容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那原本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充滿了無儘的傷心和痛苦。她的心猶如被萬箭穿過,痛得幾乎無法呼吸,那種痛楚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建陽長公主滿懷委屈,腳步踉蹌,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來到太上皇處哭訴。
太上皇見到女兒這般傷心欲絕的模樣,心中猶如被鋒利的刀狠狠割過一般,疼痛難忍。他連忙伸出雙手,將女兒輕輕擁入懷中,臉上滿是心疼不已的神情。
太上皇溫柔地安慰道:
“吾兒莫要傷心,那種小子怎配得上我家的金枝玉葉。為父定會為你尋得一個才貌雙全、品行俱佳的如意郎君。此人定比那賈瑀好上千倍萬倍,定能讓吾兒稱心如意,幸福美滿。”
星瑤帶著哭腔說道:“女兒不嫁,女兒隻想一輩子守著父皇,哪兒也不去。
與此同時,賈元春也得知了這個消息。
隻見賈元春微微皺起眉頭,神色間帶著些許不解,喃喃自語道:“我這兄弟怎會如此任性行事,憑借這般卓著的功勞,不圖加官進爵,卻隻求一個賜婚。再者,他與寶釵又是何時產生的情愫,我竟全然不知。”
元春在心中不停地思量著。
不過,稍過片刻,元春也就釋然放下心來,暗暗思忖:“寶釵那孩子,人品端方,容貌秀麗,才情更是出眾。而且薛家雖說在世家大族中家世稍遜一籌,但寶釵總歸是自家表妹。如此這般想來,倒也還算般配。”
然而,元春反複琢磨,思來想去,忽然想到一個主意,於是趕忙前去麵見皇上。
且說賈瑀帶著這個驚人的消息回到了賈府。
賈府眾人在聽聞之後,皆是滿臉的驚訝之色,那神情仿佛被定格在了瞬間。
要知道,雖說之前賈瑀曾經明確地提出過想要與寶釵共結連理的婚事,但是當時眾人經過一番權衡,都毫不猶豫地予以了拒絕。
然而而今,誰也不曾想到,更是萬萬沒有料到,賈瑀竟然有這般巨大的膽量和堅定的決心,直接向皇上請求賜婚。
眾人一時間都愣在了原地,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首先,賈母率先開了口,她微微皺著眉頭說道:“雖說這寶釵的容貌端莊秀麗,人品溫婉賢良,才情更是出類拔萃,皆是上乘之選,可是薛家的家世相較而言,確實是稍遜一籌了些。”說完,賈母深深地看了一眼賈瑀,忍不住歎了口氣。
賈赦則是滿臉的憤憤不平,他冷哼一聲說道:“哼,你這小子!之前你父親我不辭辛勞地四處為你相看,尋了不知多少人家,哪一個的家世門第不比這薛家強上許多?你倒好,竟如此自作主張,哼!”邢夫人心中趕忙附和著丈夫,急切地說道:“是啊,瑀兒。你父親當時為了你的婚事,可謂是費儘心機,辛辛苦苦地為你尋看。後來也是因為太上皇出麵製止,這事兒才暫且擱置。萬萬沒想到如今會是這樣的局麵。”
賈政這時也忍不住在心中歎氣,緩緩說道:“好了,都不要再說了。既然如今瑀兒已被皇上賜婚,那這薛家的姑娘,仔細想來,也算得上是良配。我們接下來還是好好給瑀兒籌備婚事吧。”
而王夫人的心中此刻極為矛盾,薛寶釵曾經是她為寶玉留下來的候選之人,但是看到賈瑀將要娶一個門第較低的正妻,她心中又莫名地覺得突然好受了一些。王夫人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說話。
看著眾人氣氛尷尬,這時王熙鳳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哎呀,不管怎麼說,這終歸是件好事啊!寶釵咱們大家都是見過的,論模樣、論性情、論才學,那哪一樣也都是不差的啊!如今又是皇上賜婚,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我們應該高興才是,這是咱們賈家的大喜事!”
賈璉也趕忙點頭應和道:“對,喜事!咱們可得好好給瑀兄弟操辦。”
賈母微微蹙著眉頭略作思量,須臾之後,方才大聲說道:“對呀,這確實是咱們賈家的大喜事!咱們定要為瑀兒準備一場極為盛大的婚禮,須得讓京城的那些貴族們都好好瞧一瞧咱們賈家的風光無限,叫他們都知曉咱們賈家的昌盛!”
這時,賈瑀心中也在暗自思索,雖說之前所定的計策是要行事低調,然而自己的婚禮又怎能如此低調操辦呢?況且,自己滿心想要給予寶釵一個完美無缺、舉世無雙的婚禮。於是,他恭順地應道:“嗯,聽憑老祖宗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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