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賈瑀得以進入內閣。自此,他終於有機會觸及大淳朝諸多不為人知的內幕。
看似大淳表麵依舊繁花似錦,一派繁榮之象。然而,實際的狀況卻是弊病叢生。官員們腐敗成風,他們將手中的權力視為謀取私利的工具,貪汙受賄、中飽私囊之事屢見不鮮。
軍備方麵鬆弛不堪,士兵們軍紀渙散,訓練不足,裝備陳舊。一旦有戰事發生,恐怕難以抵禦外敵的入侵。
騷亂更是四起,各地民眾因不堪重負,紛紛揭竿而起。他們或是為了反抗沉重的賦稅,或是為了爭取起碼的生存權利。
而人民的生活困苦至極,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成為常態。他們在水深火熱之中苦苦掙紮,卻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賈瑀有心改變這一腐朽不堪的局麵,然而,令他倍感無奈和沮喪的是,上至皇帝,下到各級官員,幾乎無人真正關心國家的前途與命運,眾人皆滿足於當下的現狀。
他們眼中唯有對利益的爭奪,為了各自的利益,不擇手段,黨爭伐異之事頻繁發生。各方勢力相互攻訐,全然不顧國家的整體利益。
他們貪圖享受,沉醉於奢靡的生活之中,對百姓的疾苦置若罔聞。
尤其是永正皇帝,他一改往日的勤政之風。如今,大量的政務被他推給內閣處理,自己則對國事不聞不問。不僅如此,他還利用內官監視朝臣,使得朝堂之上人人自危。而他自己,卻開始沉迷於修道享樂之中,妄圖尋求長生不老之術,完全忘卻了身為皇帝的責任與擔當。
賈瑀深知僅憑一己之力難以扭轉乾坤,然而,他的心中始終燃燒著改變現狀的火焰。在這艱難的處境中,他也隻能按部就班,儘力將每一件事做到儘善儘美。
與此同時,他在朝中小心翼翼地尋覓著誌同道合之人。他目光敏銳,用心觀察著每一位朝臣的言行舉止,試圖從他們的言談和行動中發現那些同樣懷揣著改變國家命運理想的同道中人。
他深知這並非易事,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火燒身。但他並未因此退縮,而是堅定地在這複雜的朝堂中探索前行,渴望能夠集結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共同去改變這個令人憂心的現狀。
這一日,正好趕上沐休。平兒笑意盈盈地前來請賈瑀,口中說道:“三爺,我家奶奶有請。”賈瑀聽聞,告知了寶釵,便隨平兒一同前往。
原來,王熙鳳又是多日不見賈瑀,心裡頭那股惦念勁兒愈發強烈,便編了一個理由,派平兒來請。這王熙鳳本就不是一個能清心寡欲之人,自從賈璉亡故,起初她忙著照顧新生女兒,倒也無暇他顧。如今女兒漸大,又有婆子奶媽悉心照顧著,她便閒了下來。如今府中是李紈和探春管家,她倒成了個閒人,於是便生出了不一樣的心思。
賈瑀來到王熙鳳處,一進屋,便發現屋內置辦了滿滿一桌子的菜。王熙鳳巧笑嫣然,那一雙美目直勾勾地盯著賈瑀,嬌聲道:“瑀兄弟,前些日子您送蟹,今兒個我特意回請您。”隻見她今日特意裝扮過,雲鬢高挽,珠翠環繞,一身豔麗的衣裳襯得她肌膚如雪,眉眼間儘是風情。那眼神裡仿佛藏著一團火,熾熱而大膽,毫不掩飾對賈瑀的渴望,就像那久旱的土地渴望著甘霖一般。
賈瑀本欲推脫,說道:“二嫂子,這可使不得,不過些許螃蟹,哪值得這般回請。”
王熙鳳嬌嗔道:“瑀兄弟,你這是看不起嫂子?難道嫂子連這點心意都表達不得?”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嗔怪,卻又透著無儘的嫵媚,那嬌嗔的模樣仿佛能把人的魂兒都勾了去。
賈瑀忙道:“二嫂子言重了,隻是這實在太過隆重,小弟受之有愧。”
王熙鳳哪肯依,柳眉一豎,上前拉住賈瑀的衣袖,嗔怪道:“兄弟這是不給我麵子,今兒個必須入席。”她拉著賈瑀的手微微用力,仿佛生怕他跑了似的。
入席之後,王熙鳳眼波流轉,身子微微前傾,領口處若隱若現,那白皙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她嬌嗔地說道:“瑀兄弟,您瞧瞧,這菜可合您口味?”說著,還伸出玉手,輕輕搭在賈瑀的手上。她的手指如蔥般纖細,輕輕觸碰間,仿佛帶著電流,讓賈瑀心頭一顫。
賈瑀一驚,忙要抽回手,說道:“二嫂子,這於禮不合。”
王熙鳳卻抓得更緊,媚眼如絲道:“兄弟莫怕,嫂子不過是想與你親近親近。”她的聲音輕柔而曖昧,讓人骨頭都要酥了,那眼神裡的熱情幾乎要溢出來。
一旁的平兒見狀,不但不阻攔,反而紅著臉,嬌羞地說道:“三爺,我家奶奶可是真心待您,您就彆推脫了。”平兒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迎合,似乎也在期待著這場禁忌之戲的上演,那微微閃爍的眼神裡藏著難以言喻的渴望。
王熙鳳笑著白了平兒一眼,說道:“還是平兒懂我的心思。”接著又看向賈瑀,含情脈脈地說道:“瑀兄弟,這府裡能讓我上心的,也就隻有您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占有欲,仿佛賈瑀就是她誌在必得的獵物,那熱烈的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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